直藏头露尾的大魏骠骑将军,曹洪曹子廉。
见到曹洪,曹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孤尽力了,接下来的事,便有劳将军了。”
“孤只有一言。”
说到这,曹植肃然北拜道:
“孤身上流着曹氏的血,绝不会背叛父祖,闹出叔侄阋墙之事!”
曹洪闻得此言,颔首默然以对。
这时,第三人的声音自门后传来:
“陛下有旨,此番事成,君侯可北渡江,于冀州择一郡封王。”
曹植虽有所预料,但仍惊喜道:
“郡王?”
自黄初四年,曹丕削封郡王为县王之后,曹魏诸王皆以县为国。
平时一年到头都不能走出一县之地,防范甚严。
那人应声道:
“陛下有制,大魏创业,诸王开国,随时之宜,未有定制,非所以永为后法也。”
“自今起,诸王皆以郡为国。”
言罢,那人自门后走出,露出一张格外年轻的脸庞。
正是大魏兖州刺史,毌丘俭。
……
吴王孙登在三月下旬渡江南归之后,并未直接返回王都建业。
而是再度西行牛渚矶,视察舟师的训练,顺便巡视附近的军屯和民屯。
君上重视农业和军事,这当然是好事。
但考虑到吴国刚刚收获了一个足以确保江淮数十年和平的盟约,这时候反过来去严抓军务,又似乎有些令人困惑。
但很快,随着“虞公功高当为相”的声音,突然在建业的大街小巷传播开来。
江东上上下下纷纷反应过来。
什么视察舟师、督查屯田都是借口。
吴王之所以不返回建业,其实是等着右相孙邵,左相顾雍自己主动过来请辞。
这样君臣之间都能保留些体面。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孙、顾二人也无话可说,主动前来牛渚辞官,退位让贤。
孙登也没有鸟尽弓藏,改封二人为光禄大夫,仍不失二千石的尊位。
虞翻则顺势拜为吴王右相,一朝青云直上。
至于另一个本该拜为左相的张昭。
这时候又突然别扭了起来,非要举荐尚书令吕范为相。
孙登没辙,只得顺从他的意思,迁吕范为左相。
然后将空出来的尚书令和扬州刺史,一并授予张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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