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围落针可闻。
姜栖梧遮掩住了眼底所有的思虑,淡淡地想到,若是如此也好,自己也能尽早离开。
而柳采薇气得眼睛通红,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玩弄了一般。
她从小就喜欢谢怀瑾,可为何总是得不到!
长乐公主翻身上马,如同来时一般,潇洒离去。
柳采薇慢慢地走到老夫人面前,刚想哭诉,便被呵斥道:“你好歹也是官家女子,遇事为何如同蠢货一般?”
“先回去再说!”
荣恩堂中,老夫人坐在上首,而谢怀瑾则背靠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采薇,你一向乖巧懂事,为何会闯下如此大祸?”
柳采薇顾不上处理脸上的伤口,用手指着姜栖梧,恶狠狠地道:“看我如今这么惨,你心中应该很得意吧!”
姜栖梧心一抖,早已经料到会有此。
若是不被谢怀瑾发现,她自有无数说辞,可今日一早,被人当场抓包,她倒是也不敢随意说话了。
因此,她只好低下头,故作无辜状,“妾不知表姑娘何意。”
柳采薇在公主面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然而面对姜栖梧,那优越感再次喷薄而出。
“你个贱蹄子,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闻言,老夫人手猛地一颤,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放肆!”
“平日里,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宠溺了,以至于你如此嚣张跋扈。”
有些话,你背地里说的,当着谢怀瑾的面,如何能说?
岂不是坏了柳府的名声!
柳采薇眼睛瞬间通红,嘴巴平抿着,“这并非我瞎说,而是她在背后陷害我。”
老夫人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押了一口茶,“姜氏,这一切真的跟你有关?”
姜栖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她唯一怕的便是谢怀瑾了。
她赶紧跪在了地上,“老夫人,妾去毓香斋仅仅是为了预定的药膜。”
“那掌柜的上门,却被表姑娘赶了出去,妾担心是不是药膜有问题,因此才去了毓香斋。”
柳采薇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犹如黑夜中的一条毒蛇,啐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暗中出门?”
“自然是因为这笔钱数额有些大,妾不敢耽搁,因此才顾不上黑夜,只好前往毓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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