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谨记刘公教诲。”
裴之砚再次拱手,态度诚恳。
刘奉世见他如此,脸色稍霁,随即唤来一名身着绿色官袍,约莫三十出头的官员。
“这是本院主事,韩缜。”
他又指向另外两名身着青色官袍,正在一旁书案后忙碌的年轻官员,“那是令史张伦、书令史王俭。
他们三人,并院内十余名书吏、掌固,日后便在你麾下听用,协助处理日常文书机要。”
裴之砚目光扫过三人。
韩缜面容沉静,眼神透着一股干练;张伦看起来较为机敏;王俭则略显拘谨,年纪看着也最轻,约莫二十四五。
他微微颔首示意:“日后有劳诸位。”
韩缜率先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下官韩缜,见过裴承旨。都承旨初到,若有任何需熟悉之处,下官定当尽力。”
张伦与王俭也赶忙放下手中活计,过来见礼。
刘奉世见基本的交接和引见一完成,便道:“好了,本院规制,人员,裴都承旨已大致了解。
“具体事务,韩主事会与你细说。老夫就告辞了。”
说罢,摆摆手。
看着还有一丝落寞。
关于刘奉世被牵连一事,说起来也是倒霉。
吕好文利用左军巡使职权为乌古部石料运输打掩护,其中部分涉及城防调动的文书,正是经他之手签发。
他虽按规章办事,但终究是失察之责。
加之官家有意借此案敲打,整肃枢密院,他便成了那个需要担当责任的“代价”,被调任闲职。
裴之砚自然知道缘由。
不过官场沉浮,此刻也不便多言。
他收敛心神,重新将目光投向眼前三人。
“韩主事,张令史,王书令史,裴某初来乍到,日后还需倚仗诸位同心协力。”
“都承旨言重了,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裴之砚不再赘言,直接步入正题:“如此甚好。韩主事,烦请将近日亟待处理的紧要文书,尤其是涉及西北边镇及乌古部动向的,拣选一些送来。”
“是,下官遵命。”
……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
等裴之砚从枢密院回来才知道阿时在午后进宫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又过了一刻钟,差不多酉时,才听到府门传来动静。
陆逢时有些渴,连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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