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昊然或是赵元仁的人在永宁坊冲突起来,恐局面失控。”
赵煦放下朱笔,拿起另一本奏章,嘴角噙着一丝冷峭的笑意:“失控?
“朕看是正好。
“让他们闹,文及甫这把刀,磨了五年,也该见见血了。传话给章昊然,让他小心些,若是被文及甫不小心给伤着了,朕会为他做主。”
他要的,就是让文及甫这把怒火,去点燃永宁坊这个火药桶。
无论炸出的是章昊然的真实身份,还是赵元仁更多的秘密,对他而言,都是利好。
“那裴判官那边?”
刘瑗请示。
“裴判官做的不错。”
赵煦难得赞了一句,“他查得越紧,逼得越狠,藏在下面的东西才浮得越快。
“告诉皇城司,必要时,可以再给他送点线索。”
“臣,明白。”
刘瑗躬身,心中凛然。
裴府内,陆逢时看着连日操劳的裴之砚,温了一盏安神茶递过去。
“文及甫那边,怕是动了。”
裴之砚接过茶盏,轻声道。
他虽未还未收到裴二的禀报,但从各方动向和文及甫的性格推断,那记挑拨必然已经生效。
“你希望他们冲突起来?”
陆逢时问。
“冲突之下,方能见真章。”
裴之砚抿了口茶,“文及甫若在永宁坊有所发现,无论是什么,都会打破目前的平衡。我们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他看向陆逢时:“倒是你,之前感知太史局,消耗不小,今日可还安好?”
“无妨,早就好了。”
陆逢时脱鞋上了暖榻,“我总觉得,永宁坊那里,或许不止是账目那么简单。若是真与风水秘术有关,那宅院之内,必有阵眼或器物。寻常探查恐怕难以发现,需得我亲自靠近感知。”
裴之砚眉心微蹙,握住她的手:“此事风险太大,裴二说,赵元仁的护卫,其中有几个不乏厉害的人物。”
“我晓得轻重。”
“也好。”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永宁坊那处登记在钱荣名下的宅院,如同往常一样被静谧笼罩,唯有廊下偶尔走过的护院身影,显示着此地的不同寻常。
文及甫一身深色便服,隐在巷角的阴影里,目光死死盯住那扇紧闭的后门。
他身后跟着几名精心挑选的好手,皆是能以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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