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妒恨,不满道:“我的狗叫小白,它因你死了。”
狗?原来方才唤的小白是狗名。
辜行止神色不变,温声道:“那我赔姑娘一条狗……”
“好。”
他的话尚未说完,雪聆点头同意,与他细说狗的特点:“我的小白是一条白色的狗,陪在我身边……”
她顿了下,无端问道:“你多大了?”
辜行止:“年方满二十。”
“对!”雪聆眼眸一亮,欣喜道:“我的狗陪了我二十年,它这里。”
辜行止耳垂被带着薄茧的指尖点了下。
粗粝的茧似蜇人的蚁虫,他不适地别过头,神情冷淡。
雪聆不在意他的疏离,弯着眼道:“它这里有一颗红痣,还有它这里的锁骨很深……这里鼓起。”
她分别在他的身上好几处碰了几下,描述中竟连人的器官都有了。
不似人,反倒是他。
雪聆说完盯着他,认真道:“你要赔我一模一样的狗,一模一样。”
辜行止唇角扬起:“姑娘的意思是,你这狗与我生得如出一辙对吗?”
雪聆点头:“嗯。”
他道:“姑娘若是先放开我,我定会为你寻来一条一模一样的狗。”
“不用。”雪聆拒绝,“我就要你。”
“可我是人。”他温言细语,即便躺在满是蛀虫的榻上,却因破烂的屋顶射下的几缕淡金的晨光,落在他唇红齿白的皮相上如蒙神授。
雪聆讨厌这种半点没受过苦的白净。
“不。”她语气变得阴郁尖锐,一字一顿道:“我就要你做我的狗,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白,你就应该代替它,是我救的你,救命之恩理应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是错的。”他与她解释,“况且我为男子。”
“别与我扯这些。”雪聆忽然很生气,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身,俯身用手捂住他的唇。
一缕泛着黄,分着岔的长发坠在他深深的锁骨窝中,随着女人温软的气息逼近,瘙得颈项痒痒的。
辜行止顿音调,听她说。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自幼饱读诗书,读过的书比我这辈子吃过的盐都多,但你现在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我将你丢出去,此处荒无人烟,夜里多有觅食的野兽,你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第二条路,当我的狗,我好好养你,你只需要听话就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