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接纳你!”
闻言,晏知闲再次拜了下去:“奴才晏知闲在此立誓,定为夫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晏母病得很重,倒也不至于无药可救,只是往后需得仔细养着。
看来她前世死得蹊跷……
只是这些如今都无法查证了!
从晏家破旧的矮房出来,沿着土路一直向前走,便是去往法华寺的那条路。
苏明月站在道口,一眼就看见了辆熟悉的青篷马车。
原来许多事变了,却也没变,柳萦与柳令仪还是来了寺庙。
见苏明月竟不是坐着自家马车出门的,晏知闲歉疚的同时也有些震惊,“夫人稍候,在下这就去替您寻辆马车。”
他以为苏明月在平阳侯府过得不好。
苏明月淡淡点头,“我还是得去趟法华寺,你让车夫在山下等候便是。”
说罢,她带着小荷与小桃,径直往山门走去。
晏知闲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莫名发闷、自责极了。
是他耽误了苏神医的事。
若那道士所言非虚……他欠苏神医的可就太多了,怕是几辈子都难以偿还!
……
苏明月脚程很快,稍加打听,没多久便找到了柳令仪与柳萦暂歇的禅院。
她命小荷望风,自己则带着更谨慎心细的小桃,偷偷躲在窗外,悄悄捅破了窗纸。
屋内,柳令仪紧紧握着柳萦的手,两人脸上都是愁容。
没了从苏明月那里得来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各种珠宝,又不得不卖了嫁妆贴补三房亏空的大夫人柳氏,只戴着素净的琉璃首饰。
却依旧显得她优雅又温柔,通身气质竟是把正值风华的柳萦都比了下去。
苏明月凝神细看——这是她头一回认真端详二人相貌。
柳令仪眉目舒朗,气质如静水深潭;柳萦则眉眼细长,别有一种娇柔之态。
二人分明没有一丝相像之处!
苏明月再三琢磨前世柳萦口中那句,“她才是将军府的真千金”,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呵,也许有些事情处理起来,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麻烦!
……
柳萦眼睛发红、情绪低落,看得柳令仪心里既着急又心疼,“萦儿,别为你姑丈说的那些话伤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的姑母……我不怪姑丈……”柳萦忍不住掉眼泪,“是父亲母亲,他们正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