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钱,最多扯出些海外资产。这种事我见多了,无非是钱和证据的问题。”
他抬眼看向林亦,目光很沉:“但我顺着线摸下去,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江砚,是以侄子身份在江家长大的。”席言压低声音,“他母亲当年怀着老爷子的孩子,嫁给了老爷子体弱多病的哥哥。这事老爷子不仅知情,而且可能就是他安排的。”
林亦眼神一紧。
“所以江聿和江砚做了三十年堂兄弟,现在遗嘱却说他们是亲兄弟。”席言扯了扯嘴角,“她想借诉讼把这事彻底闹大。”
林亦皱眉:“闹大对她有什么好处?家丑外扬不丢脸吗?”
“因为现在最怕丢脸的不是她,是江聿。”席言点了点桌面,“江聿在竞选,形象不能有半点污点。江影算准了,江砚要是假的,闹大正好揭穿。”
“要是真的,‘老爷子和嫂子偷情,让病弱大哥养私生子’这种丑闻爆出来,江聿的人设瞬间就垮。江家一乱,她才能趁机重新争产,拿到更多。”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而且我发现江砚背后水很深。老爷子留给他的恐怕不止国内这点钱,国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产业。这事真要彻底掀开,牵扯出来的东西会比现在看到的复杂得多。”
“所以你看,”席言靠回椅背,语气平静,“江影只想多分点钱,但她选的这条路,会毁了江聿的前途,江家的名声,还会把海外那些家底全暴露出来,惹上一堆麻烦。”
“说白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看着林亦,“可她准备一脚油门撞开江家体面这堵墙,墙后面是什么,她没仔细想。”
“但我想了。”席言最后说,语气干脆,“如果接了这活儿,就等于自己跳进油锅,还亲手给自己添了把柴。”
听完席言的话,林亦沉默了,她和席言站在线外,还有选择的余地。
但江聿和尹司宸不同,他们生来就在线内,每天面对的都是算计和危险,这是他们的生活,也是他们必须承担的重量。
尹司宸和江聿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浅。
现在江家这个局面,估计连尹司宸都束手无策。
眼睁睁看着发小被至亲欺骗,被家族捆绑,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有些事,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
有时候伸出手,只会把自己也拖进去。
林亦抬眸看向席言,刚要说些什么,主卧的门开了。
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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