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真他妈的痛快!”
李兆廷浑身舒适的躺在床上,与程淮秀全力斗剑,虽然只斗了三四招,其中的剑道创想,无不精彩绝伦。
临走之前的装逼更是清新脱俗。
小桥流水,黄昏细雨,赠油纸伞。
程淮秀同样是“素贞”。
巧的是,程淮秀同样是四川人,同样得名师教导,同样至情至性。
李兆廷甚至怀疑,会不会突然出现个老和尚,把自己镇压在塔下。
两个“素贞”为了救人,一个掀起洪水毁天灭地,一个高中状元。
李兆廷正在胡思乱想,窗边传来一声轻响,定睛看去,厉胜男优雅的坐在窗边,顺着窗户看去,好似躺在半边月牙上面,手中提着个大酒葫芦。
红色的酒葫芦。
“过来,陪我喝一杯!”
厉胜男飞掠向三道堰,她租了一艘小船,悠闲躺在小船上,双足对着半空踢两下,甩飞鞋袜,赤着玉足。
悠闲舒适,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此时此刻的厉胜男,不像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圣女,也不像杀伐果断的魔门妖人,更像深山潜修的隐士。
“清风与明月,皆入我眸中。”
厉胜男挑衅的看着李兆廷。
李兆廷自是不会向历胜男认输。
略一思索,对出下句。
“影落千山雪,光摇一水空。”
“澄怀收万象,虚室纳鸿蒙。”
“何必蓬莱去,此心天地通。”
李兆廷接过厉胜男的酒葫芦,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卖油翁同款姿势,把酒葫芦高高举起,免得让人尴尬。
“看不出来,你会遵守礼数。”
“我一直想做正人君子。”
“然后呢?”
“被我爹坑成了太岁。”
“这和你爹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爹没有参奏太后,我就不会流放岭南,不会半路逃跑,不会被我师父抓走,学成一身高深武功。
如果我家一直没出事,我肯定会按照正常顺序参加科举,连中三元,穿状元红袍,骑马游街,赴琼林宴。
你这是什么眼神?
难道你觉得我会名落孙山?”
厉胜男冷哼:“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名落孙山,但肯定会名落素贞,你自己算出来的,你家娘子是状元郎。”
“咱能不说这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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