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的女人置气,太掉价。
但任景是什么人,他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她情绪里那一点微不可察的波动。
他没再追问,只是牵着她回到了宴会厅,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不远处休息区里那几个说说笑笑的女人,眼神沉了下来。
第二天,沈栀还在睡梦中,就被任景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好像是在打电话。
他就在床边,声音压得很低,但沈栀还是听清了几个字。
“张氏……合同……停掉。”
“还有城西那个项目,告诉王浩,他出局了。”
沈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任景挂了电话,回头对上她的视线,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
“吵醒你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沈栀摇摇头,坐了起来:“你刚刚在说工作?”
“嗯,处理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沈栀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没点破。
果然,到了下午,周雅兰就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好笑和解气。
“栀栀啊,你猜我今天听到了什么笑话?张家那丫头,就是昨天宴会上那个,被她爸关在家里,拿着鸡毛掸子抽了一顿,说是差点把家里的生意给搅黄了。”
周雅兰在那头说得兴致勃勃:“还有好几家呢,一早上就托人找到我这,拐弯抹角地打听是不是你受了什么委屈。我一问才知道,昨天她们几个碎嘴丫头聚在一起说你闲话,被任景知道了。”
“这小子,护媳妇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谁碰一下都不行。人家就说了几句酸话,他倒好,直接断人财路。那几家人的老子都快吓死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办法赔罪呢。”
听着婆婆的话,沈栀拿着电话,忍不住笑了。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得不讲道理。
可偏偏,这种被人毫无保留护在羽翼下的感觉,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晚上,任景回来的时候,沈栀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她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我听妈说了,你把张家的合同停了?”
任景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她们吵到你了。”
“我没放在心上。”沈栀说的是实话。
“我放在心上。”任景看着她,眼神认真得可怕,“我的人,他们一个字都说不得。”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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