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恶毒的手段,不仅害死了他的弟媳和弟弟,还扭曲了他唯一的侄子,骆家最优秀的继承人,让他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孽活了二十年。
这是在掘骆家的根,是在打他骆齐山的脸!
眼看伪装再无用处,周曼琳脸上的惊恐和柔弱忽然尽数褪去。
她慢慢地、慢慢地挺直了背脊,那双保养得宜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癫狂的、怨毒的光。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在这空旷华丽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哈哈!”
“没错!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她死死地盯着骆齐山,脸上是扭曲的快意,“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是当年为什么没有亲手掐死那个小贱人!是她抢走了齐修!本来站在他身边,做他妻子的人应该是我!”
“还有骆州行那个小杂种,他凭什么过得那么好?他那张脸,简直和骆齐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每天看着他,就好像看到骆齐修在嘲笑我!我就是要让他痛苦,让他一辈子活在诅咒里,让他不敢爱任何人,让他也尝尝我爱而不得的滋味!”
她像是要把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嫉妒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骆盛那个蠢货根本不是骆州行的对手!我就是要让他去招惹骆州行,我就是要他们兄弟相残!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骆齐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那双深沉的眼眸里,风暴正在凝聚。
直到她笑得喘不上气,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令人胆寒。
“说完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夫人送去瑞士的疗养院,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周曼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不!骆齐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是骆盛的母亲!”
“从今天起,不是了。”男人冷漠地挂断电话,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很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架住了周曼琳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是骆家的大夫人!骆齐山你这个懦夫!你连自己弟弟都比不上!你就是个废物——”
凄厉的咒骂声,被重重关上的大门,彻底隔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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