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自己的妻子与胞弟在祠堂深夜相会,不知会作何感想。”
“也许,会很生气吧?”
施薇脸色一白:“我们清清白白......”
她强硬地扭着脸,并不想要承认自己的心思。
可有些事,终究是昭然若揭。
“清白??”
顾宴礼倏然转身,眼神锋利如刀。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从上扫到下。
像是要将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年你我也是清清白白,你曾说过,要将一切许给我,可结果呢?”
曾经的一切,如今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叫人心痛。
而这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直直刺进施薇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当年是当年,如今过去,许久,哪里还像当年一般。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听见祠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不好了!”
贴身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见到顾宴礼在场,明显愣了一下,赶紧行礼。
“参见侯爷!”
顾宴礼抬了抬手,侍女这才起身说道。
“小姐又咳血了,这次比以往都厉害......”
“小姐还吵嚷着要见夫人……”
施薇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她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就要往外冲。
却在经过顾宴礼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住。
“慌什么。”
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就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施薇怔怔地望着他。
这才注意到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不知何时换成了可以调动宫中太医的令牌。
宫中的太医,总要比外面的大夫医术更佳。
这段日子,为了念念的病,侯府内一直有大夫。
可这群大夫,终究无能为力。
又或者说,其实能救念念的只有血亲……
无论是外头的大夫,还是宫中的太医,都是一样。
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心头一颤,五味杂陈。
“谢谢......”
这两个字说出口时,她明显感觉到顾宴礼的手收紧了一瞬。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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