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仁和陈盈瞬间带愣住了,尤其是秦淮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这个衙役已经知道了秦淮仁和陈盈拿到了赃物呢。
那衙役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挺拔,站在巷口像一根竖起来的铁杵。
他先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野外,目光在阴影处停顿了片刻,眉头微微蹙起。
刚才他赶路正好碰见了秦淮仁和陈盈,总觉得他们两人可以,最主要的是一看就不是当地人。
于是,衙役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带着官差特有的威严,再次大声质问道:“哎呀,我问你们两个人呢,你们俩在这里干嘛呢?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情,快说出来。”
声音落下,秦淮仁和陈盈依旧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
那衙役心里的疑虑更重了,又往前逼近了几步,踩在地上的杂草和枯叶上,发出吱吱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秦淮仁和陈盈的神经上。
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钢刀刀柄上,刀柄是磨得光滑的枣木,带着几分温润的触感,却让阴影里的两人浑身发冷。
秦淮仁探出头,借着日光看清了那衙役的模样,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像被什么重物砸了个正着,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了上来,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
他暗自叫苦:“哎呀,官差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这张东才被郑天寿给杀掉,怎么衙役们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他们是来迎接张东这个县太爷的,结果,发现的竟然是张东的尸体。”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布包,文书的纸张坚硬,银两的触感冰凉,这两样东西此刻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紧。
“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俩拿着张东的文书和银两,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秦淮仁脑子里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是说路过歇脚,还是说找人办事?可无论哪种说法,在这荒郊野外现身,都显得站不住脚。
秦淮仁的害怕还只是停留在心里翻涌,脸上还强装着镇定,试图思索对策。
可身边的陈盈却早已乱了方寸,她本就胆子小,此刻被官差的声音一喝,更是魂飞魄散。
她的手紧紧攥着秦淮仁的衣袖,冷汗直冒,心里忐忑不安。
突然,她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拉着秦淮仁的手,脚下一使劲,就朝着衙役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那速度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哎呀,快跑啊,快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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