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哥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我都认了,绝不多说半个字。
只希望陆二哥千万别和我师兄说这事,不然……不然我师兄一定会生气不理我的。”
沈沧雪说到最后一句,提起‘师兄’时,眼神、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陆时均沉默了好一会儿:
“侬还有啥事不?没事的话,俺可就走了,不然被啷个人瞧见,孤男寡女的,十八张嘴都港不清楚。”
一句话里夹杂的地方方言太多。
沈沧雪分辨了几秒,有些字眼没听懂,只能维持着高冷神情:
“我有些话可能难听了些,可就算陆二哥生气,我也要说。”
“我师兄十九岁就当上文工团的副团长,明面上个个都夸他年轻有为、有本事、配得上,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得眼都红了,说尽了闲话。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低调行事、稳妥行事,不能被扣上关系户的帽子。”
“我并不是对陆家姐姐有意见,可她一来就和周营长传出大早上钻屋里这种不要脸的事。
别人提了几句,她听听笑笑解释解释也就算了,还闹得这么大,整个家属大院都知道了,甚至闹到了团长那儿。
我不得不为师兄忧心,担忧他再度被传闲话,骂他的副团长之位,是两年前就和周营长说好,要把陆家姐姐……”
陆时均不耐烦地挥拳捶墙,发出‘咚’的一声:
“说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忘了,老三是副团长,周旭只是个营长!”
周老大要真这么有本事,用得着十五六岁就离家参军,冒着生命危险,天海南北地做任务?
陆时均看了沈沧雪一眼,心说还真看走眼了。
以前还当她高冷话少又聪明,合着话一多,就显得既不高冷又不聪明。
叽叽歪歪一大通,说的都是什么狗屎废话。
沈沧雪一怔,有心再往下接,可话再多就崩人设了。
她强忍住继续解释的念头,极力冷静地道:
“我言尽于此,希望陆二哥好好考虑,别再和周营长来往过密,不要影响到我师兄。”
陆时均斜着眼睛看她:“你在教俺做事?”
沈沧雪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怪不得师兄和陆四哥都挺瞧不起陆时均。
是挺气人的。
陆时均撂下话转身就走。
他没看到的地方,沈沧雪眉头微微拧起,视线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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