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如何了?”
温衡声音微沉。
“他确实中了毒,现在已无大碍。”
“那就好,只要他离开太师府,必然会长命百岁。”
温衡不由低头,觑向了陆夕墨。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能未卜先知似的?”
陆夕墨转过脸,正好对上那双沉渊般的眼眸,心头不由一突。
这可不得了,是不是信息透露的太多了,导致温衡也开始怀疑她了?
以后当注意一点。
“你父亲本就是那样的人,我这都是根据他对人的态度推测的,既然不能为他所用,必然要想办法解决。”
温衡点了点头,语气沉沉的说道:“确实如此。”
陆夕墨又分析道:“他既然能入宫编排你,就代表那两句谶语对他的影响并不算大,接下来的日子,他还是会把矛头对向你。”
温衡冷哼了一声。
“无妨,我行得正坐得端,便是皇上来了,我也不怕。”
“你是问心无愧,可以架不住栽赃陷害,还是小心为好,或者,先下手为强。”
陆夕墨突然想到,不久之后赵国的使臣会入京朝拜,皇上会带使臣前往猎场,一展勇士的雄风,温衡既已是许老元帅的门生,可顺理成章随他前往,正能借此机会,将温太师给赵明澈设计的功劳抢过来。
“温衡,我听我爹说,赵国使臣将要入京面圣,若是皇上邀请许老元帅出城围猎,你定要跟着,随时保护皇上,若能救驾,远比任何军功都要实在。”
温衡挑了一下眉。
“难道皇上会受伤?”
陆夕墨忙说道:“自然不会,那么多侍卫,谁敢对皇上动手,我只是觉得,这是你表现的机会,不要觉得这种手段卑劣龌龊,等你真正得到权势,再清高也不迟。”
陆夕墨话糙理不糙,且温衡也不是那般死教条的人,他从小在太师府长大,看得最多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温衡之所以没争,是因为他不屑,他早就看穿温太师对自己的冷淡,既然心是冷的,再怎么焐都不会热。
皇上却不一样,他是京中权柄最大的人,能有更近的方法,他自然不会拒绝。
“若许老元帅真去,我定会求他带着我。”
陆夕墨目光欣慰,甚至还带着一丝姨母笑。
能成大事者,果然不拘小节。
她就喜欢这样干脆利落的,若是碰上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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