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更多的公安下到逼仄的地窖里。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财货和军品,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下来的人还是忍不住倒吸凉气,但都强压着激动,在李卫国的指挥下开始搬运。
“小心点!两人一组,抬稳了!特别是那些油布包着的长箱子,分量死沉!”李卫国亲自指挥着搬运那七八口装着金银的木箱。
“一二!起!”沉重的木箱被公安们合力抬起,脚步沉重地踏上狭窄的石阶。
油灯的光影在石壁上剧烈晃动,映照着搬运者脸上紧绷的肌肉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金银的重量,此刻化作了无形的压力和责任。
孙威则带人小心翼翼地搬运那些文件资料和锈蚀的军品,用找到的破布和油纸尽量包裹好。
陈光阳始终在旁策应,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整个搬运过程。
地窖里的东西很快被搬空。
当最后一捆文件被送上去,整个石室只剩下冰冷的石壁和空气中残留的金属与霉味儿。
“撤!”李卫国最后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暗室,确认没有遗漏,果断下令。
回到地面,风雪似乎更大了,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工棚门口的空地上,七个被捆得如同粽子般的家伙,蜷缩在厚厚的积雪里,瑟瑟发抖,嘴里塞着破布,发出呜呜的哀鸣。
那个“掌柜的”尤其狼狈,断腕处用破布草草包扎着,血水渗出来又冻成暗红色的冰碴。
脸色灰败如死人,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再没了之前的凶悍。
两个持枪的公安在雪地里来回踱步跺脚,警惕地盯着他们。
“都带走!”李卫国大手一挥,声音在风雪中格外冷硬,“押上车!看紧了,这都是要犯!”
公安们连推带搡,将冻得半僵、挣扎无力的俘虏们拖向停在不远处垭口的吉普车。
雪地里留下深深的拖痕,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吉普车沉重的引擎在风雪中重新咆哮起来,车灯刺破混沌的黑暗。
车厢里挤得满满当当:
前面是李卫国、孙威和陈光阳,后面狭小的空间塞着几个公安和部分重要的证物箱。
其余缴获和俘虏则被粗暴地铐在车尾的防撞杠上,在颠簸和风雪中艰难跋涉。
车子启动的瞬间,那些铐在车后的俘虏被猛地一拽,发出惊恐绝望的呜咽。
身影在车尾灯摇晃的光影里踉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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