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阳又接着砸下第二块“金砖”:
“再说那坡地。看着薄,石头多?嘿!那是种苞米麦子不行!可它透气啊!底下是啥?是砂瓤地!
掺着碎石头碴子的砂瓤地!太阳一晒,热气儿能透下去,晚上寒气儿又能返上来。
这地界儿,天生就是给葡萄预备的!种出来的葡萄,糖分足,味儿正!酿出的葡萄酒,挂杯像血,喝一口,啧,那叫一个美!”
“葡萄酒?”三狗子舌头有点打结,那玩意儿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资本家喝.
“咱…咱这疙瘩还能酿那洋玩意儿?”
“咋不能?”陈光阳哼了一声,带着一股子睥睨的劲儿。
“老毛子那边冰天雪地都能种葡萄酿酒,咱这疙瘩比他们强多了!后世…咳,我是说,以后准有大酒厂相中这块宝地!
现在下手,占的就是先机!矿泉水厂是快钱,葡萄酒厂是长远的金饭碗!明白不?”
三狗子被这一连串“矿泉水”、“葡萄酒”、“金饭碗”砸得晕头转向。
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但光阳哥嘴里蹦出来的这些词儿,听着就透着股子金光闪闪的财气!
再想想光阳哥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从砂石厂到酒厂,哪一次不是别人看着悬乎,结果赚得盆满钵满?
他用力点点头,那点疑虑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佩服:“光阳!我服了!你这眼光,绝了!比老林子里的老鹰还毒!”
二埋汰更是听得热血沸腾,仿佛已经看到甜水哗哗流、葡萄满山坡的景象了。
他搓着手:“哥!那咱还等啥!赶紧拿钱去!我都等不及看孙乡长他们那表情了!”
陈光阳哈哈一笑,不再多说。
有些事儿,点到即止,说透了反而不美。
他招呼一声:“走!回家!”
三人紧赶慢赶回到靠山屯。
推开自家那熟悉的院门,屋里传来的喧闹声瞬间冲散了冬日的寒意。
“驾!驾!熊崽快爬!追上大屁眼子算你赢!”二虎那标志性的、带着点虎超超劲儿的嗓门儿穿透门帘子。
紧接着是大龙略显无奈又带着点宠溺的劝阻:“二虎!你又把弟弟当狗溜!小心妈回来削你!”
“这咋能叫溜呢!这叫…这叫训练!训练弟弟爬得快!熊崽,加油!超过它!”
二虎理直气壮。
“妹妹听得懂人话!”小雀儿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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