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依娜身上那件华贵得晃眼的紫貂裘,还有她那双坦荡热情的眼睛。
巨大的利益诱惑最终压倒了疑虑。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胸腔里那颗被风雪冻得有些发僵的心,竟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好运”而重新滚烫起来。
“成!”陈光阳终于下了决心,重重一点头。
“那就…叨扰了!李铮,跟上!”
“这就对了嘛!”
阿依娜爽朗一笑,转身带路。
她步履轻快,在积雪中行走如履平地。
那身华贵的紫貂裘随着她的动作在风雪中翻飞,像一团移动的、温暖的火焰。
师徒俩赶紧跟上。
李铮一边走一边偷偷打量着前面带路的阿依娜,又看看师父,满脑子都是问号。
这深山老林里,突然冒出个穿金戴银(紫貂)的姑娘,说她们族里养着紫貂,还要白送?
师父搞破鞋了?
不能吧?
这世界也太魔幻了。
阿依娜带着他们在密林中七拐八绕,走的似乎是一条少有人知的近道。
风雪被高大的树木遮挡了不少,路反而好走了些。走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穿过一片茂密的云杉林,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依山而建、傍着一条尚未完全封冻小河的寨子出现在眼前。
寨子里的房屋全是粗大的原木搭建而成,保持着山林人家的古朴粗犷。
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然而,寨子里的景象却和陈光阳、李铮想象中的原始村落大相径庭!
几栋木屋门口停着的不是爬犁,而是……拖拉机!
虽然样式老旧,履带上沾满了泥雪,但那确实是正儿八经的拖拉机!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一阵悠扬的歌声从一个挂着厚厚棉帘的木屋里飘了出来,那声音分明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清晰的女声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充满了时代的气息。
还有几个穿着厚棉袄、戴着皮帽子的年轻人,正围着一台冒着黑烟的柴油发电机捣鼓着什么。
旁边还堆着些麻袋,看那鼓囊的形状,像是化肥袋子。
几个妇女坐在向阳的屋檐下,手里不是纳鞋底,而是用缝纫机在缝制着什么,脚踩踏板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旁边还放着几个印着“上海”字样的花布袋子。
这哪里是原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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