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比平时的呼吸涨了0.3厘米,已经相当可观了。
但白糸台麻将部毕竟是女生居多,夏尘自然不可能把和妹妹打麻将修炼出来的神通告诉她们。
所以随口编造了这些话,反正赢了怎么说都是对的。
“当然,只靠这个还不足以盖棺定论,其实我是在第二巡,才精准无误地作出了判断。”
夏尘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嘴角含笑:“那就是故意烧条,让淡同学等我思考了两分半。
这么做的用意也很简单。
大星淡同学威名远扬,喜欢看败者的丑态,那么如果她的那副牌能荣和我的话,这么久的思考,在淡同学看来我不过是被吓得汗流浃背,已然黔驴技穷。
她不仅不会觉得无聊,反而会欣赏我的窘境。
可问题是,在等候了两分半后,淡同学却显露出极其不耐烦的模样,这是为什么呢?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那就是她手里的牌,完全无法荣和到我。
她急了……
毕竟此前我还打出一枚她本可以荣和的九索,多钟因素糅合在一起,让她愈发急躁。
由此可以判定,淡同学,振听无疑!”
夏尘的推理严丝合缝,逻辑清晰。
从一开始通过大星淡的一句话,推理出其手牌的大致形状,然后在通过涩谷尧深打出六索后,大星淡的反应作出一个可能的推断,再最后故意设局,长考两分多钟,引起大星淡的不耐,从而得到了最终的结论。
那就是大星淡听牌三六九索!
这一切的推理,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
他竟然是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用局外的观察,就将淡的手牌看了个精光。
一切的一切,实在是惊为天人!
可细细思来,又觉得所有的推理都合情合理,可为什么一开始大家都没有看穿这些细节?
就像福尔摩斯批评华生时候说过一句话——你只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对我来说,显而易见的事实,在他人看来却非比寻常。
弘世堇听着夏尘抽丝剥茧的分析,从最初的疑惑,到中间的惊讶,再到最后的骇然。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宫永照,只见后者依旧面无表情,但嘴角似乎有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上扬。
‘照居然……笑了?’
这个发现,让她对夏尘的评价再度拔高。
在众人无与伦比的震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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