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乱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崩溃大哭,“小叔,我真的错了。”
踉踉跄跄想要再次抱住宋沛年,最后却被地上人的手给绊了一个踉跄,看着地上血糊糊的人,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颤抖着指着地上的人,又将宋沛年给推开,“小叔你快跑,你将我供出去,就说这个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宋沛年没有想到宋山河这个时候这么‘义气’,很是生气地敲了敲她的头,“你先冷静下来!”
宋山河死死拽住宋沛年,眼泪不断往下掉,“小叔,我冷静不了。”
宋沛年决定先将脚下的牛癞子给处理了,沉声对宋山河道,“现在脚下这个人死有余辜,他不仅仅是欺负你这么简单,他罪恶满盈,之前还欺负过村里的另一个姑娘,那姑娘后面不堪受辱跳河了。”
见宋山河朝他看过来,宋沛年盯着她的眼睛又道,“那个姑娘就是村里花婶子家的姑娘,也就是那个头发白白一直找牛癞子麻烦的婶子。”
“还有!之前牛棚着过火,是他放的火,当时牛棚里可是住着二十几个人!虽然没出什么事,但他能做得出这事,能是个好人吗?”
宋沛年没说的是,这牛癞子还是敌人找来监控他们宋家的人。
宋山河愣愣点头,“小叔你说的对,他死有余辜。”
“可是——”
宋山河看着地上的牛癞子,还是感觉到深深的害怕,人死了,万一被人发现是小叔杀的怎么办?
宋沛年冷冷瞪了一眼宋山河,“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上一世也是如此,宋山河好运地打了一个猎物之后,不听宋家人的劝阻,非要天天往深山里跑找猎物。
宋东升救了她一次,但是却没有救她第二次,又一次为追赶猎物跑到了深山,遇到了村里的另一个二流子,最后遭遇了不测。
年轻的生命就此止步。
宋沛年其实之前有想过悄无声息将牛癞子解决掉,但是又想到宋山河那逐渐放飞的性子,还是得让她长点儿心。
宋山河被宋沛年训得说不出话,默默垂着头,眼泪都流干了,不断重复着‘我错了’三个字。
宋沛年没有搭理宋山河,而是将地上还有气的牛癞子扛起,跑着将他给扔到了更深的山里面,最后又在他身上撒上吸引大型动物的药粉。
实在怕牛癞子这人好运,宋沛年又踩断了他的双脚,同时堵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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