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时候父皇故意将他夸奖一顿,又故意贬损七弟,之后七弟便对他有了莫名的敌意,两人至今仍是死敌。
可明明,七弟的母妃和他的母后,在闺中称得上是蜜友。
因为这件事,两人也彻底散伙。
诸如此类的伎俩,只要他想,便可以想到许许多多。
看似对他好的,却在背后藏满了尖针。
天家是无父子,可为何他却那般狠毒,对自己的亲儿子,对还没有威胁到他的这个亲儿子。
他不奢求那从未有过的父爱,可是真让他下手,他...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狠到这一步。
浑浑噩噩与宋沛年道别,浑浑噩噩回东宫。
可就在回去的路上,他遭遇了刺杀,很快下面也给了他结果,是上面那位下的手。
魏润眼含热泪,仰头对着上天‘大笑’了三声。
又有什么狠不下心的?
当天魏润便进了宫,只装作不知的样子,对着他亲爹‘撒娇卖萌’,索取了一大堆的赏赐,狠狠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把父慈子孝。
出来的时候,看着早就打好关系的、他父皇的第一内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那大内侍,“看公公你最近很是疲劳,精神不济的模样,想来是没有休息好。本宫便让院首大人为公公里调了一剂安神香,虽是香囊,但无味,愿公公能睡个好觉,帮本宫在父皇身边美言几句。”
大内侍接过那香囊,笑着道,“太子您这是哪里的话,太子您的好,老奴念着的呢。”
说着就将那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魏润便告辞了。
之后与周妄会合,周妄对着魏润微微点头,两人无言,朝着一样的方向前进。
那边与两人擦肩而过的、伺候当今皇上笔墨的小内侍,身上也挂了一个新香囊。
之后,魏润身边另一位得用之人去了内务府,检查了最近要上供的墨石还有砚台。
周妄又去了太医院,给自己开了两副治疗风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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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短短半个月。
这天,京城的老百姓都是如往常一般,过着寻常的又充满规律的生活。
突然,宫里传来噩耗,当今皇上,突然暴毙了!
死因不明,听说是在林妃的宫里,坐在一旁喝茶,刚喝了一口就死了,死的时候身旁的人还以为他是晕倒了,哪想到太医来后,已经去世了。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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