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我,那岂不是还要连累你。”
“当然,我嘴巴肯定严的,但你也知道,警察厉害着呢,我怕我扛不住。”
飞哥目光冷厉了一些,眼神仿佛在说,咋的,要告密?
刘佳昂急忙道:“飞哥,这事儿其实也简单,你随便找俩小屁孩儿不就行了。”
“都不用一万,一人给两百他们就愿意干。”
“就让他们跟着老潘,找个机会,骑电驴从旁边经过,就跟那拎包一样,瞅准了,给那狗一棍子,然后立马就跑。”
“回头被抓到了,就说看那狗不顺眼,想弄死,警察又能怎么样。”
“关键是安全啊,不会扯到我们身上啊。”
他了解那些满大街溜达的精神小妹和精神小伙儿,别说给二百,整两包煊赫门,人说不定就干了。
飞哥上下打量着刘佳昂,好半晌才轻哼一声,摆摆手,示意刘佳昂滚蛋。
刘佳昂如释重负。
反正这事儿不能干,风险太大。
刚要出门儿,飞哥又叫住刘佳昂。
从一沓钞票里抽出两张,丢给刘佳昂,道:“出去别给我胡说八道啊。”
刘佳昂连忙点头,心里却骂开了,就给两百,要不要脸。
不过转念一想,这二百跟白捡的一样,够两天饭钱了都。
另一边。
沈新早上起床来到院子里,潘成海正逗灰机说话。
因为鸟太多,去酒店不方便,潘成海就提出去他家里住。
沈新便住进了潘成海家。
而丁雨薇和蒋文冈还是住酒店。
他家在在思摩北面,市郊结合处的一个独门独院儿。
院子挺大,但没怎么打理。
平常他就住检查站的宿舍,这边一周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他父亲已经病逝,母亲,还有老婆孩子,都住在春城。
那边更安全,也方便孩子上学。
而他自己一个人,就全身心的扑在检查站工作上。
昨天晚上在院子里喝茶闲聊的时候,还说起了这个,他言语里满是对妻子儿子的愧疚。
实际上这次转制,以他的资历和立过的那些功劳,完全可以转到后方,就去春城,干个清闲的工作。
领导也找他谈过。
可他拒绝了,还是想留在一线。
说自己也才41,还能干得动,离退休还早着呢。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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