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草原上,迟早要走。
那泰迪怎么办?
好感度的影响下,他黏自己黏的不行,几乎寸步不离。
沈新特意问过陈老师。
说这海豚有殉情的行为,那猎隼有没有。
陈老师说不会,还说不要高估鸟类的智商,它们完全比不上海豚。
那些所谓的在巢穴上方盘旋,悲鸣的行为,可能只是等待伴侣归来的惯性行为。
他说是这么说,但沈新有天赋,一只鸟都把自己当伴侣了,那就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万一自己走了,泰迪死了怎么办。
沈新当然考虑过带回去。
可想想就知道这事儿很难。
弄好窝,垫上干草。
天黑了,猎隼不出动,泰迪就躲在窝里,不断的冲沈新叫唤。
“他这叫什么呢?”拉克申好奇的询问。
“那谁知道。”
沈新不看他,估计是叫自己回窝休息。
八点天黑,草原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牧民基本上就不出门。
拉克申他们奔波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
结果都准备休息,又来事儿了。
拉克申接到电话,脸色微变,急切问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正在旁边刷手机的沈新迅速抬头,望向拉克申。
屋内几人也齐刷刷望向他。
等挂断电话,拉克申沉声道:“桑布没回家,他爸妈一直联系不上他,说傍晚的时候,他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出去了。”
“可能要出事儿。”
沈新一惊。
对于这个名字有点儿印象,是村里的年轻人,之前见过。
同时,他还是村里的义务网格护边员。
现在已经快十点。
见众人起身,拉克申示意众人别急,他先去问问情况。
说桑布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容易丢。
他骑马离开,不多时返回,表情凝重。
张其峰回了镇上,另一个老警员老陈问拉克申什么情况。
“别提了。”
拉克申直叹气,道:“这小子表白失败,受不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去了桑布家,询问他父母才知道。
说傍晚桑布从多妮雅家里回来,反应就不对劲。
不怎么说话,问怎么了也不说,烦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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