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华继承了父亲的医术,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在中医界闯出了名气,在三十二岁时,就成了华夏最年轻的国医圣手,在华夏属于凤毛麟角般的医术存在。
看到预约的柳建林过来了,曹国华立即让柳文伯坐了下来,开始望闻问诊。
如林小轩所说的,曹国华号着柳文伯的脉,翻看着柳文伯的眼睛和舌头,甚至还拿出了银针给柳文伯施针,可以说用尽了办法,用尽了办法,也是束手无策,无论他曹国华怎样做,柳文伯那个玩意连头都不抬,如同一条蚯蚓一般。
又询问了柳文伯一些日常情况之后,用曹国华的话说,那就是柳文伯因为纵欲过度,服药过多,引起的器质性疾病,是不可逆的,要想治好根本不可能!
当然,曹国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是铿锵有声,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曹圣手,你确认我的病是不可逆的!用药也不行吗?”
只是这话听在柳文伯耳里,顿时就引来了反感,毕竟昨天林小轩可是说了,只要找到这些药他就能治,而且还能让柳文伯恢复正常。
同样是医生,林小轩是年轻医生,而眼前的这位还是华夏京城的一个国医圣手,两人两种说法,而且眼前的这位还说得这么绝对,听在柳文伯的耳里,他当然感到好受,何况想着自己到京城来,也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也是暗自生怨气,因此,他抬起头,看着曹国华说道;
“呵呵!在整个华夏,只要我怎样说,结果就是这样!我说不可逆,那自然是肯定,就是用药,那也治不好!谁治好了你,我的名字可以倒着写。”
能够在京城站稳脚,创出这等名声,还是国医圣手,曹国华确实能力非凡,被别人怀疑,他觉得自己的医术被人挑战,同时全身散发一付趾高气扬、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因为他的话在中医界就是圣旨般的存在。
“曹圣手,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的名字真的有可能要倒着写了!”
既然对方治不好自己,柳文伯也是豁出去了。站在旁边的柳建林虽然不想和国医圣手闹僵关系,但看到对方如此盛气凌人,他拿出林小轩的药方,嘴里则是说道;
“曹圣手,在我们天山省的桃源市,有一个叫林小轩的中医,他可是扬言,只要我找齐了这些药材,他保证能够治好我儿子的病。”
“不可能!”
曹国华一听有人能够治好柳文伯的病,那是一愣,但随后则是摇着头说道;说话之间,他拿过林小轩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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