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话说的客气,但那“金屋藏娇”和“差点找不着门儿”,字字都带着刺儿,透着来者不善的试探和敲打。
龙二心中冷笑,脸上却堆起一丝恰到好处的“意外”和“热情”,一把拉开了门。
“哟!三爷!您看您这话说的!快请进快请进!这天寒地冻的,您怎么亲自跑来了?真是折煞我了!”龙二侧身让开,脸上笑容热络。
帮派规矩自己是袁三海的徒孙辈,自己的拜门大佬曹峰也是他的手下。
门外,袁三海摘下礼帽,露出一张保养得宜、却透着精明与狠戾的脸。五十上下,鬓角微霜,一双细长的眼睛如同鹰隼,在龙二脸上和屋内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尤其在龙二额角那道伤疤上停留了一瞬,最后落在龙二那副“刚办完事”的慵懒神态上,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他身后的两名随从,目光如电,警惕地守在门口两侧,没有跟进来。
“打扰你清梦了?”袁三海迈步进屋,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目光扫过客厅,壁炉余烬尚温,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香水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他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将皮裘脱下搭在扶手上,动作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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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三爷能来,蓬荜生辉!”龙二一边笑着回应,一边麻利地拿起火钳拨旺壁炉里的炭火,又走到酒柜前,“三爷喝点什么?威士忌?还是……热茶?”他故意将“威士忌”放在前面。
“茶吧,暖暖胃。”袁三海摆摆手,目光却锐利地盯着龙二倒茶的背影,“你这地方,闹中取静,藏得够深啊。要不是我鼻子还算灵光,差点就错过了。”
龙二端着热茶过来,放在袁三海面前的茶几上,顺势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惭愧”:“嗨,三爷您就别臊我了!还不是让王少棠那疯狗给逼的?医院待不住,总得找个清静地方养伤不是?再说了,我这小门小户的,哪比得上三爷您的公馆气派?”他巧妙地再次点出王少棠,既是解释,也是暗示自己是被迫躲藏。
袁三海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却没有喝,那双鹰眼依旧锁定龙二:“王少棠?哼,一条断了脊梁的丧家犬,不足为虑。倒是龙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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