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烧伤科VIP病房。
陆宴庭全身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但这依然掩盖不住他那身令人胆寒的戾气。
“陈烈……”
他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如果判官真的是冲着当年的‘暗夜行动’来的,那麻烦就大了。”
沈清秋坐在床边,手臂上也缠着纱布,那是被蒸汽烫伤的。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在快速浏览秦川传来的档案。
“陈烈,男,45岁。曾是著名的化学天才,后来走入歧途,建立了东南亚最大的新型毒品制造网络。五年前,在警方的围剿行动中,他引爆了工厂的化学储罐,引发了一场持续三天三夜的大火。”
“事后,警方在废墟中提取到了他的DNA样本,确认死亡。”
沈清秋读着档案,眉头越锁越紧。
“确认死亡?”
她冷笑一声,“在这个‘曼陀罗’横行的世界里,死亡证明简直比废纸还不如。画皮能换脸,雕刻师能换骨,一个化学天才搞个假死,很难吗?”
“而且,”沈清秋指着档案中的一张照片,“你看这张现场勘查图。”
那是五年前火灾废墟的照片。焦黑的残垣断壁中,有一根巨大的、被烧得通红的承重柱屹立不倒。
那根柱子,像极了传说中的“铜柱”。
“如果陈烈没死,他回来复仇,第一个目标应该是当时指挥行动的你。”沈清秋分析道,“但他先是用蒸笼地狱对付你,现在又预告铜柱地狱……”
“这说明,他的目标不止你一个。”
“还有谁?”陆宴庭问。
“还有那个……当年指证陈烈藏身之处的线人。”
沈清秋调出另一份绝密档案。
“线人代号‘火鸟’。真名……苏曼。”
听到这个名字,陆宴庭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苏曼……”他叹了口气,“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当年为了给吸毒过量的妹妹报仇,主动潜伏在陈烈身边。任务结束后,警方给她换了身份,送她去了国外。”
“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陆宴庭摇头,“为了保护线人,她的新身份是绝密,连我也无权查阅。只有公安部的最高层知道。”
“最高层?”
沈清秋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到窗前。
“如果判官连我们在医院的动向都能了如指掌,你觉得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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