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拍摄，阿哲或者他设定的自动程序也会在极短时间内回复确认信号。这次的反应延迟，太不寻常了！
一种冰冷的寒意，顺着她的脊椎悄然爬升。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机屏幕锁上，放回口袋，脸上维持着补妆时的平静，甚至还能对化妆师微微点头示意，但指尖却已经冰凉。
她抬眼，状似随意地望向楚然所在的方向。他正在和武指讨论下一个动作细节，侧脸专注，似乎并没有看手机。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秦薇心中的警报却已经拉到了最高级别。图标异常闪烁 + 确认信号延迟未回复 = 通讯通道极有可能出现了问题！
是技术故障？还是……更糟糕的情况？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现在绝不能有任何异常举动。她继续配合化妆，和旁边的林娜低声讨论了一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表现得与平时毫无二致。
大约过了两分钟，就在秦薇几乎要认定通讯已被入侵时，口袋里的手机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不是来电或普通信息的震动模式，而是那种特定的、代表加密信息送达的、极其细微的脉冲式震动。
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但没有立刻去看。又过了几分钟，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转身间隙，她才迅速拿出手机，解锁屏幕。
加密对话框里，楚然的回复赫然在目：
【R：收到。目标车辆已标记，正在深度扫描。确认信号：∑-4。】
他回复了内容，也发来了确认码。∑-4 对应她发出的 Ω-7，确认码正确。
看起来，一切正常。刚才的延迟，似乎可以解释为他正在忙，或者手机不在身边。
但是……秦薇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最后那条确认信息上发送时间戳。比她发出测试码的时间，晚了整整三分十五秒！
这个延迟，对于他们这种分秒必争、且极度依赖通讯安全的模式来说，太长了！长到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而且，他直接回复了内容，并附上了确认码，却对那可能存在的通道异常只字未提！是他没有察觉到？还是……他察觉到了，但无法在可能被监控的通道里明说？
秦薇的心沉了下去。她再次仔细回想那个绿色小锁图标瞬间的异常闪烁。那绝不是普通的信号波动！“棱镜”软件号称拥有军方级别的加密技术，其安全指示灯的设计原理，她曾听楚然含糊地提过一句，是直接与加密芯片的底层状态挂钩的，极难出现视觉上的误报。
一个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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