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夸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带着点小得意:“嗯!托朋友从勃艮第一个小酒庄带回来的,听说年份很好,我就想着…你可能会喜欢。”他的语气轻快,像个急于分享宝贝的孩子,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观察她是否真的满意。
秦薇的心微微动了一下。他总能记住她一些细微的喜好,并用一种不张扬的方式默默准备好。这种被放在心上的感觉,在充斥着虚与委蛇的名利场中,显得格外珍贵。
“很好喝,谢谢。”她给予肯定的回应,声音比平时更柔和几分。
楚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仿佛整个人都被点亮了。他开心地也喝了一大口,结果喝得太急,微微呛了一下,咳嗽起来,耳朵尖瞬间就红了,刚才那点深邃忧郁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又变回了那个有点笨拙的阳光大男孩。
秦薇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料,能感受到他背部紧实而温暖的肌肉线条。楚然的咳嗽声戛然而止,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僵了一下,随即迅速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向她手掌的方向靠了靠,像只被顺毛抚摸的大型犬,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喟叹。
气氛在酒精、音乐和温暖的包裹下,变得愈发松弛和…危险。那层平日里紧紧包裹着他们的、名为“谨慎”和“伪装”的硬壳,似乎正在一点点被软化,露出底下更真实、也更脆弱的內里。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最初的工作琐事,慢慢滑向更私人、更模糊的边缘。
楚然跟她讲起他小时候练舞,总偷懒被老师骂,还会躲在练功房后面偷偷吃零食;讲他第一次登台表演,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后哭得稀里哗啦;讲他养过的一只叫“毛球”的小狗,后来走丢了,他伤心了好久……
这些琐碎的、带着烟火气的往事,从他嘴里用带着点自嘲和怀念的语气说出来,勾勒出一个与舞台上光芒万丈的顶流截然不同的、更真实、也更柔软的普通男孩形象。
秦薇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也会被他逗笑。酒精让她冷艳的眉眼柔和下来,唇角噙着的笑意真实而温暖。她也难得地,卸下了一些心防,分享了一些自己刚入行时的糗事,比如试镜时紧张到忘词,或者被导演骂到偷偷躲起来哭。
这些细微的共鸣,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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