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月前尊客来问这个问题,一个临街胡肆是六百贯到一千贯,合金八十两,当然不是主街,主街的胡肆不是钱能买到的。平康坊的小宅子得五百贯,合金五十两,面积至多一亩之内。但,咱大宣承唐制,有亲邻法,商铺宅院有价无市!”掌柜的斟酌着说。
“那现在呢?”于春一听,有门,那这三百两黄金完全可以买两份了,还是战前。
“我们行里这些日子倒是收拢了不少宅契,但,我们既能出这钱,就不打算卖,这价自然也无从说起。”
‘宝钗:加价,交情,私人买卖。’
“掌柜的容禀,我家中丈夫将家中钱粮都供养兄弟,一月未归,我那婆家兄弟隔三差五以他名义来要粮。这是我同孩子唯一的希望,唯一活命的本钱,但咱红颜坊的化妆品畅销,知道我这钱的人也多,我们只是个小院子,若叫人抢去,就是一家子老少十口子的性命。我实在走投无路了。还请您行个方便,你瞧我这脸!若不是邻人,只怕早无命在,我知为人应当孝道为先,但,家有两小儿,给这信物的大善人也是希望我两小儿活下去,我只求过了这战乱,凭一点嫁妆无论是摆摊还是出租,给我们娘三一条活路。”
说到伤心处,不用装,已经很可怜了。
于春并不希望自己的伤口袒露人前,但,事与愿违!
她无论如何,就是跪下也要将这两份东西换成嫁妆。
“至于期间要花费的佣金,过所的耗费,都好说。”
“原来是你!”掌柜的正眼看了于春,“若是外人,那自不用说,主家收拢宅院自然有用处,咱即为本家,帮你这点也可。上面早有交代,拿信物的人尽可能相帮,你即有钱,不用多说,你拿两百两金子出来,我替你办成这事儿。”
于春赌对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没想到,人间自有真情在。
她已经知道那日抱着女儿的人是谁了,定然是阳夏王,而如今的局面她是有准备的。
她没有能力,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帮上忙,定万死不辞!
不,还是要辞一辞,马上要获得首都一套房,一套门面,马上在未来可能步入退休生活。
看到时候什么事儿吧!
直到那天大概才能知道。
“我今日真幸运遇到您这个大善人,我这有三百两金,五百两银,还请您帮我买两个平康坊的小宅子,这钱本身有一半都是我娘家兄弟的本钱,我们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友,日后只有到平和安宁的地方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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