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只要这些犯人敢出门,就会被人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与过街老鼠别无二异。
姜鸿南之前看到的姜父孟母她大哥二哥死前,便是被印上这种印记。
一只手伸出来,死命地抓住姜鸿南的衣服,魏晟竟没拦住。
姜鸿南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瞪大眼睛朝那边看过去。
是个穿着破旧袈裟的和尚。
他的面相和蔼可亲,但脸上却刻着死囚印记。一双看起来还算仁慈的眼睛,已然朦胧,快要失明。
身后,魏晟对那和尚极快地使了个眼色。
那和尚扑通一声跪在溅着干涸血迹的稻草上,一双灰褐色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眼泪,两只手极快收回去,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
看见他喘着气,愈发紫的嘴唇,陡然张大的嘴。
那张嘴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牙齿,亦没有舌头。
纵是胆子大,平日里没少跟着姜家弟兄们上蹿下跳的姜鸿南,仍被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指向他,“你,你!到底为何要自寻短见!”
她想活,自然也不能理解这个和尚竟然以死相逼。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穿书世界,第一次亲眼见人寻短见。
魏晟低声喝道。
“赵头翁,为何经禅寺的住持,会被你们关押在这里,还被割去了舌头?”
赵衙役长一听到这声带着威严的,独属于上位者的质问,立马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牢内的和尚才缓缓放下手,他扑通扑通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做了一个祈福的手势后,略带感激地看向姜鸿南二人。
姜鸿南见赵衙役长迟迟不肯说话,立马言辞狠厉地威胁道。
“赵头翁,上次我爹给你行那一百两金子时,你当时没看见,那衙门里的账房先生就躲在门外偷看。此事,只有我们知晓,但那账房先生是我爹安排在衙门内的人。”
“若我一爹一个不高兴,让那知道你受贿赂的账房先生,一个不小心给捅了出去,那这事传了出去……”
赵衙役长顿时被吓得冷汗涔涔,慌忙解释道。
“冤枉啊,五郎,虽然说这整个地牢都是归我管,可这位和尚,我属实是没见过。”
见姜鸿南一脸狐疑,他忙竖着手对天发誓道。
“这是县衙老爷专门关在这里面的,我无权过问呐!更别说对这种死刑犯擅自施用私刑了!”
“便是如此,你也应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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