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符纸牢牢束缚的赵珍珍,恶狠狠地盯着苏阮阮,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你还记得多少?”苏阮阮居高临下地盯住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从你假孕被识破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眼中闪烁着怨毒的赵珍珍,听到这话突然怔愣了一下,脸上的凶戾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与迷茫,像个迷失方向的木偶:
“我……我不记得了……为什么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闻言,苏阮阮和身后的清风道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看来,只能借助尸体的肌肉记忆,帮她唤醒一些残留的片段了。”清风道长抱着双臂,悠悠开口,透着一股胸有成竹的从容。
苏阮阮立刻会意,上前一步,伸手按住赵珍珍试图翘起的脑门,掌心的温度与尸体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她强行按住那具僵硬的头颅,居高临下地对上赵珍珍那双不断震颤、充满恐惧的双眼。
一张明黄色符纸被她指尖点燃,诡异的是,符纸燃烧的烟雾像流水般覆盖在赵珍珍的额头,与之前那张压制她的符纸重叠在一起。
肌肉记忆在冰冷的触碰与符咒的催动下,悄然苏醒。
赵珍珍颤抖的瞳孔突然凝滞,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不再转动。
她干裂起皮的唇瓣开始微微动了起来,身体随着肌肉的本能跳动而微微抽搐,幅度越来越大,像筛糠一般。
抽着抽着,她突然嘶哑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打了我!”
“他是谁?”苏阮阮心中一紧,立刻追问。
她知道,赵珍珍是通过肌肉记忆,想起了生前的痛苦经历。
“霍宝玉!”赵珍珍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五官挤在一起,透着极致的痛苦与愤怒,“离开霍家之后,他又找到我,狠狠打了我一顿!还拿出长长的一摞账单,让我归还他之前送我的所有礼物,连吃饭、开房的钱都算进去了,五花八门,甚至……甚至连套都列在上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屈辱与不甘:“他说如果我不还钱,就起诉我,告到我牢底坐穿为止!”
“畜生!”苏阮阮和清风道长异口同声地低骂出声,眼中都闪过一丝怒意。
“那后来呢?你怎么会答应他签协议?”苏阮阮压住心头的怒火,紧接着追问道,生怕错过任何关键线索。
赵珍珍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猛地瞪大双眼,眼球布满血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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