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揪出个洞来。
见萧永嘉急得几乎要跳脚,萧若宁忍不住笑出声来,易知玉亦抿唇莞尔。
萧永嘉见二人不仅不慌,反而笑意盈盈,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
“你们还笑!怎的你们的性子软成这样啊?三言两语便要原谅要解那毒妇的禁!”
她转脸瞪向萧若宁,语速又快又急:
“尤其你——你是受苦的那个!这几年熬得那般辛苦、那般煎熬,全是拜她所赐!就算如今快好了,也不能这般轻轻放过啊!难不成……你真要去找父皇求情,将她放出来不成?”
萧若宁又是一声轻笑,眸光清亮,颔首应道:
“是。我决定了——就照知玉所说,明日便入宫一趟,亲自向陛下陈情,言明此事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小打小闹,借此……将萧云芷的禁足令解了,让她重获自由。”
“这怎么行!不行!我绝不同意!”
萧永嘉急得站起身来,衣袖都带翻了案上一只空杯。
瓷杯滚落在地,发出清脆一声响,她却浑然不顾。
而一旁的萧祁几人却似恍然领悟,方才面上的困惑之色顷刻消散,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又若无其事地执起酒杯,继续浅酌慢饮。
易知玉依旧不疾不徐,含笑望她:
“永嘉,你方才不是已打算好了,说要将这毒药用在萧云芷身上么?”
萧永嘉被她问得一怔,旋即用力点头:
“自然!好不容易得了这害若宁的毒,我定要让她也尝尝这折磨人的滋味!可、可这和解她的禁足有什么关系啊!”
易知玉眼尾笑意更深,声音轻缓如拂柳:
“既然你已经决定将这毒用在她身上——若她一直禁足宫中,不得外出,即便你对她用了毒,她也只是独自关在屋里受苦。那般情形,对她而言……与不中毒又有何分别?”
她微微倾身,眸中闪着慧黠的光:
“可若她解了禁,能出入宫廷、赴宴游园、见人待客……到那时,这毒带来的‘滋味’,才算是真真正正、一分不落地,全数还给了她。”
萧永嘉懵懵地听着易知玉的话,脸上仍挂着未散的茫然,似是还未转过弯来。
易知玉见她这般模样,唇角笑意愈深,又温声细语地解释道:
“这毒最阴损之处,在于它并不伤人身体,却会令人周身散发异味,一旦出现在人前,便引来无数异样眼光与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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