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待在院里,实在闷得慌……妾身只是想出去透透气,逛逛铺子,买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罢了。”
沈仕清眉头锁得更深,语气里已带上了不容置疑的训诫:
“想买什么,交代下人出去采办便是。你如今既已是我的人,怎好随意抛头露面?女子当谨守闺范,休要总想着往外跑。”
见沈仕清这般回绝,崔若雪心头顿时窜起一股烦躁——他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不愿放她出府。
可若出不去,那催情的香膏要从何而来?
没有香膏,这老东西只怕越发不济事,自己的处境也会愈发艰难。
她眼波流动,心思急转,又挨近了些,声音揉进十二分的娇腻:
“可成日闷在府里,实在无趣得紧……侯爷您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妾身,妾身……总得自己寻些消遣不是?”
沈仕清却并未接她这话,反径直将她从怀里推开,自己坐起身来,语气里已透出明确的不耐:
“好了。我说不能随意出府,便是不能。此事不必再提。”
被骤然推开的崔若雪面色一僵,见沈仕清神色不豫,赶忙挤出一抹柔顺的笑,也跟着起身,软软偎向他肩头:
“侯爷既这么说,妾身听话便是……不出去了。”
沈仕清却抬手将她挡开,自顾自拾起散落一旁的衣袍往身上披,声音淡而疏离:
“我还有些公务需去书房处理,你先回自己院子吧。”
这话如冷水般泼下来,崔若雪脸上那强撑的笑意又是一滞,心中那股烦闷几乎要压不住。
沈仕清从来不留她在主院过夜,每回事毕便打发她离开,仿佛她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件,用完即弃。
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地又缠上去,语带委屈:
“侯爷怎的每次都要赶妾身走……妾身想多陪陪您,不想回去。”
沈仕清动作未停,系衣带的指节分明利落,声音却比方才更冷了几分:
“莫要胡闹,回去。”
见他神色已显不悦,崔若雪熟知他性情,不敢再纠缠,只得悻悻起身,弯腰去拾地上凌乱的衣衫,一件件默默穿回身上。
指尖触到微凉的衣料,她心头却窜起一阵焦躁。
是不是因着那名分迟迟未定,沈仕清才总不肯留她过夜,事毕便如丢弃旧物般将她打发走?
这般想着,她对那位素未谋面、却如阴影般横亘在她前路的主母张氏,不由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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