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手里只有八个人,夜里轮流守夜练武,白天还要分人看铺子、管染坊,实在是周转不开。是不是该再招些人了?”
沈悠悠点点头,指尖在染缸边缘轻轻敲着,眉头微蹙:“我也正琢磨这事,最少还要招二十个可靠的。可问题是,人多了,吃饭住宿是难事,练武也得有场地——总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躲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地练。”
“不如……咱们开个镖局?”沈悠悠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关键,她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点雀跃:“明面上做镖局的生意,走镖护货名正言顺,暗地里把人聚起来练武,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当是镖局的人在练基本功,谁会起疑心?”
“这个主意好!”阿翔的眼睛也亮了,手里的木棒都停了下来,语气里满是赞同,“之前练个武还要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撞见,要是开了镖局,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练了!”
沈悠悠把这事记在心里,想着等这批布料送出去,就去打听开镖局的手续。
她刚要再嘱咐几句,却见阿翔握着木棒的手紧了紧,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卡在喉咙里,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儿,阿翔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迟疑,声音压得有些低:“少主,有件事……我想问您。这孩子……是秦家的种吗?”
“你说什么?”沈悠悠正盯着染缸里的丝线,没听清,抬眼时眼里带着点茫然,“我没太听清。”
阿翔的喉结滚了滚,把话又换了个说法,语气更谨慎了些:“我是想问……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您一个人带着孩子,往后……”
“往后?”沈悠悠打断他,指尖轻轻按在小腹上,语气骤然冷了几分,却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早就说过,这孩子没有父亲,她这辈子,只有我这一个娘。”
阿翔的嘴唇抿了抿,没再追问,只是重新握紧木棒,染料在缸里转得更快了些,水面泛起细碎的泡沫。
“你在担心什么?”沈悠悠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道。
阿翔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挣扎了许久,才咬着牙抬头,声音里带着点愧疚:“其实……将军那边来信了。信里一直问咱们这边的情况,问什么时候能有动静,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将军的信?”沈悠悠心里猛地一沉,最近被染坊和招人的事缠得满脑子都是,竟把那头的事抛在了脑后——那可是藏在暗处的雷,稍有不慎就会炸。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染缸边缘擦了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