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题太过安静,让这几日一直守在楼上的秦修远焦躁不安。
“那边今日一点动静都没有吗?”秦修远抓着从楼下上来的福瓜焦急开口。
福瓜肯定的点了点头。
“侯夫人从咱们这儿拿了条帕子走,别的话什么也没说。奴才刚出去晃了一圈,也没在汝阳绣坊的前厅瞧见她,估摸着是去后院了。”
秦修远的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的手指发麻,也面不改色,只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真是个沉得住气的,也怪不得人家做侯夫人。”
汝阳侯府里的那些烂事,京城里谁不知晓?
一开始二人成婚,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猜测着这位表面夫妻能过多久。
年少傲然的傅玉衡在刚开始一直冷落沈归题更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倒是谁也没想到两个从来不一同出现的夫妻会突然间有个孩子。
若不是那时候老侯夫人还在,时常带着怀身大肚的沈归题出来走动,外人都要以为这孩子来路不正了。
福瓜沉默不语。
主子的事情他可能插不上嘴,更担心胡乱说了不该说的话挨板子。
“算了,不说那个女人了。”秦修远手一扬,不奈的重新坐下,倚靠在圈椅里,翘起二郎腿轻晃。
“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福瓜脖子猛的一缩,“汝阳豪绣坊的那些绣娘根本叫不出来,她们根本就不理会咱们。”
秦修远挑了挑眉。
“你没跟她们说咱们愿意出三倍的工钱吗?”
之前秦家在外头抢占市场便用的是这一套,没道理这一次不行。
福瓜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脸上全是苦恼。
“她们根本就不听我把话讲完,个个都说有事要忙,没时间理会我们。”
秦修远冷哼一声。“沈归题许了她们什么好处?”
他坐在原地沉思片刻,虚焦的眼睛慢慢聚光,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福瓜不明所以的,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桌上摆着的夜晚才用的上的油灯。
“少爷,这会是白天,哪里用得着点油灯呢?”
秦修远抬手给了他一记暴栗,“你真是个蠢材!
油灯有火,你说绣坊怕不怕火?”
福瓜张大的嘴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睛也瞪得老大。
“少爷,这一片的商铺大多是官员所有,若是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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