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旗招展,在风中翻卷。
一入林间,凉风透骨。
“族长。”守着的暗卫从暗处出来,和他在一起的还有郁家的暗卫:“属下已经见到了郁族长,郁族长说太子殿下在这里设了宴请时族长,他必须要赴约问清楚一些事。”
郁家暗卫朝时君棠郑重一揖:“时族长,我家主人感念您关怀,特嘱小人转告:一切已有安排,请您宽心。”
他们奉命守在这片林子里,没想到会遇见时家的暗卫,因此将时族长的担忧以最快的方式传给了族长。
时君棠方稍松口气,巴朵却急步近前,压低声音:“族长,跟丢储明院长了。”同时将一张卷紧的纸条递上。
正当时君棠打开纸条展阅时,一名郁家的暗卫突然从林中冲出来,下一刻直接倒在了地上,浑身是血不说,背后还插了两支箭。
“发生什么事了?”另一名郁家暗卫迅速扶起同伴。
“储,储明院长要杀族长,我们的人死了很多,快,快去叫人救......”话还没说完,暗卫已经断了气。
看着在怀里没了气息的同伴,郁家暗卫着急的望向时君棠:“求时族长,救我家主人!”
“莫慌。”这个时候,时君棠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时康跟丢了储院长。
储院长却在这里要杀郁族长?呵,这怎么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太子要把杀郁族长这事算在储明院长的头上。
这样一想,时君棠对着郁家暗卫道:“把郁族长从见到太子信件之后所说的话都一五一十的说来,还有你们的部署悉数道来,不得有半分隐瞒。”
暗卫毫无迟疑,低声禀述。
山坳中。
原本备好的宴席一片狼藉,酒盏倾覆,肴馔满地,汁水横流。
太子刘瑾此时被一名劲装蒙面暗卫控制着:“殿下,得罪了,院长说过,郁家主不能留,您若妇人之仁,顾念多年亲情,只会害了自己。”
“住口,郁家主是我舅舅,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比至亲还要亲,”太子刘瑾眼眶泛湿,嘶声喝道:自我记事起,骑射武艺,哪一样不是他亲手所授?他倾注在我身上的心血,远甚于几位表兄。”
郁族长看着脖子前抵着的剑,苦笑了声:“殿下,原来还记得这些啊。”
“从来没有忘过。”
“那你为何要毒杀你的两位皇兄?自你来到了皇后的身边,他们一直疼你,呵护着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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