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像这种时候,身边能有个人及时发现,不至于一个人晕倒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有个伴,总归是好的,能互相照应。”
姜栖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清晰而冷静地说,“不能只看到那么一点点好处,就忽略了背后一抓一大把的坏处,为了这点所谓的好处,去忍受其他难以忍受的东西,那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她顿了顿,直接下了逐客令,“谢谢邻居的关心,我没事了,你出去吧。”
陆迟知道此刻不宜再纠缠,要懂得收敛,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确认她脸色确实在渐渐恢复,才低声说了句,“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然后,他转身,背影透着些许落寞,走向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马克一直倚在自家门框上,看着陆迟又一次被灰溜溜地赶了出来,摇了摇头,很是无奈,“这么不要命地爬进去,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被赶出来了?”
他又瞥见陆迟那只又在渗血的右手,忍不住劝道,“至少去医院处理一下你的手吧,家被偷了就算了,手可别也废了。”
陆迟这才抬起右手,仔细看了看。
手指微微肿胀,手背上既有烫伤的血泡,掌心又被粗糙的水管铁线划破,皮肉外翻,渗着血丝。
这只手,今天算是全方位受到了重创。
他当晚还是去了医院处理伤口,包扎好回来时已是深夜。
紧接着,陆怀舟那边又安排他必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他强打着精神,倒着时差应付完会议,结束时天都快亮了。
疲惫不堪的他这才倒头睡下,一直睡到下午两点。
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起,是贺云帆带着一贯调侃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喂,寿星,生日快乐啊!”
陆迟睡意朦胧,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生日?”
“对啊。”贺云帆在电话那头笑,“你这个人,从不记别人的生日就算了,连自己的生日也不记,年年都得别人来提醒你。”
陆迟对过生日这件事一直不大感冒,觉得可有可无,跟平常的日子没什么区别,也从未刻意去记过。
后面陆续又来了几个电话,父母的、其他朋友的。
陆迟机械地应付着,语气平淡,听不出多少喜悦。
打开微信,消息列表里冒出了许多祝贺生日的消息,大部分是公式化的客套或商业伙伴的礼节性问候。
徐远的消息也夹在其中,尤为醒目,发了一长串精心编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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