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器,对上六品高手亦难取胜,我知道金陵城内的六品高手绝非一人。”
柳毅凡愣了一下:“你是说福海福大人?他会对我们出手?”
“君命难违,虽然你与福海有盟约,但他是南诏之臣,或许不会杀你,可对我等却无顾忌,何况若出手者非他,咱们更危险!”
月儿少见的脸色凝重,灼灼的目光中,都带着杀气。
欧阳范云叹道:“铸剑谷不能派五品以上高手与朝廷为敌,此乃规矩——剑冢亦是如此。你求援找的不也是五品剑师?红姨既已出城,你们还回清吏司为何?”
月儿看向了柳毅凡。
柳毅凡叹道:“师伯,我若亦遁走,岂不坐实家父与镇南军反叛之罪?爵位可弃,柳家门楣不可玷辱——否则我柳毅凡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欧阳范云摇着头不再说话了。
这时郝剑笑嘻嘻地说道:“月儿师妹,其实你不用担心,除非对手来两个以上六品高手,若只来一个,我跟老贺就能应付,你师傅当年号称剑圣,还不是败给了我师傅?”
欧阳范云瞪了郝剑一眼,骂了句莫胡说。
郝剑嘿嘿一笑,去找需要的东西了。
申时三刻,十里长亭。上百辆粮车列队,数辆府卫押送的火器马车,与铸剑谷马队汇合——红姨下了马车,面带忧色。
“凡儿,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啊?好端端的,为何让我离开金陵?”
柳毅凡忙笑道:“红姨多虑了,家父已归,在铸剑谷静养,除了您照料,旁人我不放心。”
红姨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老爷真的回来了?他在哪儿?快带我去!”
柳毅凡令一名铸剑谷弟子,骑马护送红姨前往铸剑谷,自己则与郝剑等人返回金陵。
越是局势不明,越不可隐匿——否则易授人以柄。
何况城内还有韶华在等着他。
回到清吏司,果然三爷在客厅等着,一看柳毅凡他们回来,三爷脸色很纠结。
“毅凡,朝中传来消息,言马晓棠与李源上表,参劾司南伯擅离属地,收拢溃散之镇南军,意图谋反,连金士源亦遭参劾,不过参劾他者言其指挥不力,有避战之嫌,一旦圣上准奏,削藩已是轻罚,恐将……”
柳毅凡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朝廷既言家父中剧毒、苏醒后全然失忆——失忆之人如何谋反?是视天下人为愚夫,还是朝中众臣皆昏聩?我归来便是想瞧瞧:朝廷会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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