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于长卿听了他的建议,南诏皇帝也准了,他该做的也做了,于家于国,他都已经问心无愧。
拯救镇南军、营救司南伯,都是柳毅凡的想法,最终还是要看结果。
柳毅凡洗漱完,韶华和月儿居然还没回来,独自立于窗边看着天边明月,感慨世事之无常,人心之险恶,不觉愀然。
随手拿起案头的南萧,吹奏起一曲幽怨婉转的《梧桐秋月》,乐声似清风流淌,就连后院打铁的叮当声都停了。
曲终,柳毅凡一抬头,远处十来个暗卫望向自己,身畔是两个出水芙蓉般的姑娘,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他忙对着暗卫摆摆手,拉着二女进了房间。
“三郎你刚刚吹的是什么曲子,似清风过岗,若明月抚窗,听着让人心里安静,而又有一丝酸楚和无奈。”
柳毅凡叹了口气说道:“这曲子叫梧桐秋月,梧桐秋叶虽美,但也是绽放的最后一丝芳华,秋月像是祭奠和追忆,在约定下一个邂逅和轮回。”
“你别说了,说得我心里好疼。”
月儿一头扑进了柳毅凡怀里哭出了声,韶华握着柳毅凡的小手也冰凉,应该是想到了伤心事。
柳毅凡边帮二女擦干头发,边安慰韶华和月儿。
“西方有个叫弗洛伊德的学者,他说哭泣是释放压力最好的方式,所以适当的流泪对人并无坏处,这段时间大家压力都很大,所以我才吹了那首梧桐秋月,让大家紧绷的心,能等到一丝丝的放松。”
韶华一脸好奇地看着柳毅凡。
“三郎你好奇怪,不但精通诗词歌赋,还对国外的东西知之甚多,赵家藏书不少,我怎么就没见过火器图谱和你说的弗洛伊德?”
柳毅凡嘿嘿一笑:“赵家名门大户,藏书多为经典,我看的都是些野史杂文,上不得台面,你如何会看到?但适当发泄情绪,确实对身体有益。
穆嫣然这次来者不善,若我输给她,朝中某些人定会大做文章,趁机除掉我,这次的挑战,除了诗词歌赋,我怕还有些难懂的东西,所以得提前做准备。”
韶华一愣。
“若朝臣无人敢与穆嫣然文斗,你一介布衣出战,虽败犹荣,朝廷岂能问罪于你?你说要做准备,是要提前写文章?”
柳毅凡摇摇头,让月儿拿来皮纸,用剪刀裁剪后,做了个莫比乌斯环。
韶华和月儿都一脸茫然,不明白柳毅凡在做什么,柳毅凡将纸环弄好后,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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