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收敛神色,身子微微前倾,变得格外郑重。
“一鸣,不开玩笑。今天这场钓鱼,一定要让我爸连竿狂拉。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要是输了,我就凉了。”
徐一鸣眉头微挑。
“怎么个凉法?难道输了就不让你跟我谈恋爱?”
“比那个严重。”李沐月叹了口气,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紧跟的大G,“我爸跟我大表哥掐鱼,拿我做了彩头。要是老爸赢了,我就能去大姑负责的画廊上班,那是我的梦想;可要是输了……我就得去陈润东负责的拍卖行。”
徐一鸣有些不解。
“这不都是你们家的产业吗?左手倒右手,有区别?”
“区别大了!”李沐月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拍卖行现在实际上是陈润东在管。你不觉得这个人特别固执、控制欲特别强吗?”
回想起刚才泥坑边那一幕,明明不懂越野还要硬装,最后搞得一身泥,徐一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确实,是个又菜又爱玩的极品。
“而且……”李沐月咬了咬下唇,“陈润东是领养的,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家里那些长辈……尤其是爷爷那边,一直有意撮合我们,说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去了拍卖行,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我得疯。”
徐一鸣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陈润东刚才对自己敌意那么大,合着是把我也当成竞争对手了?
想动我的女人?
“放心。”徐一鸣眼中闪过精光,“今天就算把海里的鱼王绑架过来,也得让岳父大人赢。对了,叔叔钓鱼水平怎么样?”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李沐月想了想,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都是我大表哥教的。他说教得特别好,起码比我强多了!”
徐一鸣愣住。
比李沐月强?
那是强还是弱?而且如果是陈润东那个半桶水教出来的……
这把稳了?还是悬了?
两辆车卷着尘土,一前一后驶入庄园。
刚一下车,陈润东冲了过来,那身泥巴干在身上,随着动作扑簌簌往下掉渣。
“姓徐的!赶紧给我找套衣服换!这一身味儿怎么见人?”
徐一鸣双手一摊,指了指空荡荡的院子。
“这庄园虽然是我的,但我平时不住这儿。你也看见了,这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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