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的胳膊,对着车边的奶奶娇嗔:“奶奶!哥跟你打招呼呢!你怎么不理人呀?”
“……”梁若琳只觉得自己的小棉袄漏风漏得能跑火车,她没好气地瞪了孙女一眼,目光这才不情不愿地挪到徐一鸣身上,语气生硬地问了一句,“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是见义勇为,能有什么事。”徐一鸣坦然一笑,随即反问,“倒是张友钢他们……会怎么样?”
一提起这个,梁若琳冷笑:“他们?麻烦大了。”
“哎呀奶奶,你专心开车啦!”颜思思抢过话头,将梁若琳推进驾驶座,自己则拉着徐一鸣坐进后排,“我来跟哥解释!”
在颜思思描述中,徐一鸣对事件的后续处理有了清晰的轮廓。
张鹏飞,私闯民宅在先,被护院的狗咬伤,属于自作自受,自己承担绝大部分责任。
梁若琳这边,因为罗威纳犬毕竟是大型犬,存在管理上的疏忽,承担次要责任,赔偿一部分医疗费用就算了结。
而张胜那几个冲进庄园的家伙,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非法侵入住宅、故意毁坏财物、猥亵妇女未遂,数罪并罚,不光要赔偿所有经济损失,刑事责任也跑不掉。
至于张友钢,作为这次事件的组织者和领导者,罪加一等,以主犯论处。
那一众跟着来壮声势的村民,在被训诫教育一番后,已经灰溜溜地被放回去了。
徐一鸣听得暗自咋舌,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那张友钢……得坐牢吗?”
开车的梁若琳冷哼一声,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牢饭肯定有他一份。不过在那之前,钱,一分都不能少我的!”
“赔钱?”徐一鸣更好奇了,“这得赔多少?”
“大门六万,狗屋十几万,那条纯种罗威纳犬十二万,还有被他们踩坏的农作物……加起来,起码得一百多万吧。”颜思思掰着手指头,轻描淡写地报出一个让普通人咋舌的数字。
梁若琳握着方向盘:“那算便宜他们了!我后院那几盆从深山里挖来的极品兰花,素冠荷鼎,全让他们给糟蹋了!要不是看在程建明的面子上,这笔账没两百万下不来!”
徐一鸣心惊。
这老太太,看着只是个护孙心切的长辈,实则心细如发,手段更是狠辣。
张友钢这回,算是踢到了一块钢板中的钢板。
车子开回了沙田村的庄园。
此刻已是下午两点多,庄园里正有专业的清洁公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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