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红比例,难道不该细谈?”
薛红衣脚步一顿,侧目看向他。
“谈价钱,等我男人来。他正为筹措那一石精盐忙碌。”
“你若诚心做这笔生意,就在此耐心候着吧。”
言毕,薛红衣不再多话,带着胡巴三人快步离开了悦来酒楼。
“薛将军,那家伙……瞧着不像是单纯的生意人。”
胡巴压低声音,“他身边那几个伙计,身上有股子血腥气,是见过血的。”
“知道,”薛红衣语气平淡,“敢碰这种杀头买卖的,岂是寻常百姓?”
守着他们的那几人,多半是边军老卒,这人极有可能是青衣出生的。”
“那他……没看出我们的底细吧?”
薛红衣冷笑。
“我是登记在册的‘罪女’,一查便知是宁远的人。
而你们,在官府的册子上早已是‘死人’,在这地界,除了黑水边城那帮老弟兄,谁还认得你们?”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像是要有什么事发生。”
薛红衣没有接话,此刻她只想尽快把药送回去。
所幸近日无雪,路途还算好走。
目送四人远去,雅间的窗户被轻轻推开。
那男子望着薛红衣消失的方向,又掂了掂手中的盐袋,陷入沉思。
“爷,这女子气度不凡,绝非普通妇人,她身上……有杀气,”身旁一人低声道。
“知道,”男子语气幽幽,“薛红衣嘛。”
“黑水边城曾经的守将。”
“她薛家……据说是开罪了京城七大门阀中的王氏,才落得个满门抄斩,只她一人侥幸存活,如今沦为一介猎户的玩物罢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爷,黑风岭那伙土匪被灭门的案子,有线索了。”
一个戴着斗笠的络腮胡汉子推门而入。
“哦?这么快?查清是谁干的了?”
“除了那个罪女薛红衣,亲手格杀左千户的,是漠河村的一个猎户。”
“猎户?叫什么?”
“宁远。”
“是他!”男子闻言,握着盐袋的手猛然攥紧,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爷,您认识此人?”
男子冷笑一声,看着手中的精盐,眼中杀机闪现。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他的精盐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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