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行李箱,按照指示找到P5停车区。刚站定没多久,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出站口方向快步走来。
是程征。
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没系扣子,露出里面的浅蓝色衬衫和深色西裤,手里只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步履如风,边走边打着电话,眉头微蹙,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果断。
经过南舟身边时,他偏头对她吐出三个字:“跟上我。”
没有寒暄,没有解释,就像一道简洁的指令。
南舟下意识地跟上他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人流,来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旁。司机早已下车等候,恭敬地拉开车门。
程征示意南舟先上,自己随后坐了进去,继续刚才的电话。南舟坐在靠窗的位置,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清冽须后水的气息,与车厢内皮革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车子平稳驶出车站,汇入沪市午后略显繁忙的高架车流。三月的沪市,温度确实比四九城高不少,车内空调开得足,南舟很快觉得燥热。
程征的电话终于打完。他收起手机,揉了揉眉心,这才转向南舟。看到她微红的脸颊:“很热吗?要不要开点窗?”
“没事,不用。”南舟别过脸,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试图平复心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我还以为殷总会来呢?怎么会是你……亲自来?”
程征闻言,侧过头看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怎么?我不能来?”
南舟回过头,迎上他的目光。男人的眼神深邃,带着长途跋涉后的些许疲惫,但更多的是清醒的锐利。
“感觉有点高射炮打蚊子,”南舟实话实说,语气里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属于工作伙伴间的直接,“如果每个业主都要你出马,那你也不用干别的了。”
程征看着她居然操心起自己的时间管理来,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谭明轩先生是普通业主吗?在银鱼胡同和庆云三条,大杂院占了80%以上,居住密度高,产权相对简单。但谭先生一家住的是四合院,规制完整,产权分散,更关键的是,谭先生本人在海外多年,现在是几家中国新能源汽车品牌在慕尼黑的核心经销商,商业版图和眼界,早已不是普通胡同居民可比。”
南舟心思电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清欢发来的那些资料。她脱口而出:“当然不是。谭明轩,58岁,早年德国留学,后定居慕尼黑。最早从事贸易,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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