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也曾提及,在这二十八天里,无数年轻的战士为了祖国的召唤,血洒南疆,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尤其是……她想起资料里提到的那些艰苦的攻坚战,那些埋伏、那些牺牲的具体数字和事例,心头便像是压上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晚上,顾承砚踏着月色回到了家。
他将手里的火车票递给了沈云栀。
“火车票买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是三张卧铺票,沈云栀、关阿姨还有满崽的,宁宁还小不需要买票。
沈云栀接过车票,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发车时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头柜上,仿佛那不是几张纸,而是沉甸甸的离别。
“到了京市,就先安心住下。”顾承砚看着她,目光深沉,“如果真要打起来,你们就在京市多住一阵子,等一切都结束了,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沈云栀抬起头,望进他坚毅的眼底,那里有她熟悉的担当,也有此刻无法掩饰的牵挂。
她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一句:“你……一定要小心。”
她知道他是军人,保家卫国是天职,可他也是满崽和宁宁的父亲,是她的丈夫,是他们这个家的顶梁柱。
顾承砚伸出手,温热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力道坚定。“放心,我知道。”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清晰,像是一个郑重的承诺,“我会谨慎,会保护好自己,会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见你们。”
他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但这句“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比任何誓言都更让沈云栀心头发酸,也让她稍微安心。
灯光下,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靠在一起,低声说着些琐碎的体己话。
寻常的话语间,流淌着的是即将分离的夫妻间那份深沉的、无需言说的眷恋与担忧,顾承砚就这样抱着沈云栀,两人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家里弥漫着离别的气氛。
行李都已经收拾妥当放在门口,顾承砚仔细地最后清点了一遍。
小卢开的军用吉普车已经等在院外,发动机发出低沉的嗡鸣。
沈云栀抱着穿戴一新的宁宁,朝屋里喊道:“满崽,你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准备出发了!”
“来了来了!”满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手里拿着一封刚刚封好的信快步走出来,信是写给钱思琪的。这段时间,两个小朋友通过书信交流,已经成了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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