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脸色沉了下来。
不说沈云栀是他的女儿,沈云栀是替外宾画画,这就关乎国家体面和外交礼仪!
涉外美术部那边就算有再大的不服和私怨,也必须确保画材万无一失!
竟然有人敢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
谢徵沉声道:“涉外美术部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我看他们这个部门是不想干了!我这就去联系他们部长,我倒要亲自问问他,他这个部长还想不想干了!”
说着,谢徵就要转身去打电话。
“爸,您先别急。”沈云栀却出声拦住了他,语气冷静,“这事,涉外部长大概率是不知情的。”
谢徵脚步一顿,看向女儿。
见她如此笃定,仿佛早已洞悉一切,他敏锐地问道:“云栀,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是陆月柔?”
除了陆月柔,他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沈云栀点了点头,眼神微冷:“嗯,动手脚的人应该是陆月柔。”
接着,她便将之前在外宾酒店门口与陆月柔的冲突,以及陆月柔如何不甘心、如何出言挑衅,最后又如何提出比试却惨败的事情,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会用这种既损人又不利己的愚蠢手段。”
谢徵听完,脸色更加难看。
“又是她!上次造假亲子鉴定的事情,看在祁白和她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没有深究,没想到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秘书已经跟他说过了,涉外那边已经决定把陆月柔调到黑省基层去了。
他见这事沈云栀处理的挺好的,黑省那地方跟京市的气候完全不一样,这种情况属于是“下放”了,也算是给了陆月柔教训。
没想到陆月柔竟然还敢在颜料上面动手脚,简直是不知死活!
沈云栀看着盛怒的父亲,平静地道:“爸,我这不是没入她的套吗?你女儿还没那么笨。相反,这幅画和颜料反而成了证据。”
既然陆月柔存心找死,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你说的有道理,既然你已经布局好了一切,那我也就放心了。”谢徵见女儿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沈云栀有些欲言又止:“就是怕大哥知道这事……”
谢祁白和陆月柔到底是夫妻一场,她怕因为这次的事情,反而让她和谢祁白之间生了嫌隙。
话还没说完,谢祁白就走了过来。
他表情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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