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哪个隐世高人的关门弟子吧?”
沈云栀听完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赵羽然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她在几十年之后的师父。
沈云栀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笔,思绪飘远。
前世她拜师时,师父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却依然保持着儒雅从容的气度。
那位被誉为“当代水墨第一人”的大师,一生只收了她一个关门弟子,并且倾囊相授,将所有的技巧都教给了她。
她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的水平,一是天赋,二则是她运气好遇到了个好师父。
她不由得想起师父当时跟她提起过,他年轻的时候好像也去故宫修复过古画。
沈云栀突然想起什么,该不会师父说的就是这一次吧?
那她去了京市之后,岂不是就能见到年轻时候的师父了?
想到了这里,沈云栀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嫂子,你在想什么呢?”赵羽然见沈云栀突然不说话了,露出思考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沈云栀的思绪收回,摇了摇头道:“没事,我在想着该怎么跟你哥说这事呢。”
“哎呀也是!平时天天见面都黏黏糊糊的,这下要分开一个月,我哥还不得想你想疯了?”赵羽然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想疯了……
沈云栀竟然觉得这话形容的毫不夸张。
另一边,谢祁白从宣传部走出来,打算在部队里逛一逛。
莫向晚趁着中午吃饭时间,并没有去食堂,而是尾随着谢祁白,特意制造一场“巧合”。
“谢师兄!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莫向晚快步上前,跟谢祁白打招呼。
她故作娇羞地低头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声音刻意放柔了几分。
谢祁白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打算在部队随便逛逛。”
莫向晚眼睛一亮:“那我带师兄逛逛吧!我对这里可熟了。”
谢祁白没有拒绝,不过却有意无意地问起了关于沈云栀的事情。
“之前我听王部长说,你跟沈干事以前是同学?”谢祁白问道,“她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啊?怎么孩子都有了?”
莫向晚本来是想跟谢祁白套近乎,没想到谢祁白问的都是一些关于沈云栀的事情。
她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尴尬地说道:“对啊,我们都是湘城人,我们以前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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