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就是在改正错误。”
伊莎贝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从包里掏出个旧相框,里面是她和林野父亲的合影——小时候的伊莎贝拉扎着羊角辫,坐在林野父亲的肩膀上,手里举着个棉花糖。“这是我五岁的时候,你父亲带我去游乐园拍的。他说我像他的女儿,还说等我长大了,要教我做‘温暖的技术’。”
苏晚递过一张纸巾:“别难过了,我们现在救那三个年轻人,就是在完成他的心愿。”
车子驶离市区时,天已经黑了。伊莎贝拉靠在车窗上,给林野讲起了当年的事:“我爸和你父亲闹掰后,天天喝酒,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有一次我偷听到他和卡尔打电话,说‘星火’的程序必须拿到手,不然军火商不会放过他。后来你父亲就出事了,我爸从那以后,再也没笑过。”
林野翻着父亲的笔记,突然看到一页夹着的信纸,是林妈妈写给父亲的信,日期是父亲出事前一周。“老林,阿野今天学会写‘爸爸’了,虽然‘爸’字少了一点,但我觉得特别好看。你别总在实验室待着,早点回来,孩子想你了。”信纸的边角都磨破了,显然被人反复看过。
“这封信是我在我爸的保险柜里找到的。”伊莎贝拉说,“我爸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直到他被抓。他说这是他唯一的愧疚。”
车子驶到废弃工厂外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工厂的大门紧闭,上面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二楼的几个窗户亮着灯。“老吴,能黑进工厂的监控吗?”林野压低声音。
“正在尝试……搞定了!”老吴的声音带着兴奋,“三个年轻人被关在三楼的实验室里,门口有两个守卫。核心车间在地下一层,‘意识移植’设备已经调试好了,有五个研究员在里面,还有十个军火商的人守着。”
伊莎贝拉掏出磁卡:“我带你们从侧门进去,侧门的守卫是我认识的,我能说服他放我们进去。”
侧门的守卫果然认识伊莎贝拉,看到她时,立刻敬了个礼:“伊莎贝拉小姐,您怎么来了?老板说今晚不让任何人进。”
“老板让我来检查设备,出了问题你负责?”伊莎贝拉板起脸,故意提高声音,“这两位是我的助手,快开门!”
守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刚进门,苏晚就用电击器戳在他的腰上,守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对不起,委屈你了。”伊莎贝拉给他绑上绳子,塞住嘴,“等事情结束,我会放你走的。”
工厂里的走廊弥漫着机油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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