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更是频频遭遇伏击。
这使得日军不得不分出大量兵力护卫交通线,其进军速度与后勤补给受到了严重的制约。
正是这些看似零敲碎打的攻击,它们如同附骨之疽般,不断消耗着日军的精力和物资,使其无法全力专注于正面突破。
与此同时,薛跃指挥第九战区主力(包括第37军、第99军等部)在汨罗江南北两岸阵地,构建了中层阻击防线。
这里是“天炉战法”的炉壁的部分,守军依托江防工事和天然屏障,对渡江的日军展开了顽强而灵活的节节抵抗。
战斗打的异常激烈,日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华夏守军在薛跃的指挥下,在给予日军重大杀伤后,便有序地向东南山区和长沙外围撤退,且战且走,一步步将求战心切、渴望决战的日军主力,引向长沙城郊。
薛跃有意的将第4军等部队从长沙周围调开,仅留第五军孤军守城,并大张旗鼓地疏散百姓、转移物资,甚至有意释放出“城内防御薄弱、指挥中枢动摇”的混乱信息。
而这些情报再通过不同的渠道传到阿南惟几这里,这极大地刺激了阿南惟几的神经。
阿南惟几的目光死死盯着地图上汨罗江以南、长沙以北那片越来越狭窄的区域。参谋们汇报着前线“顺利”推进的捷报,同时夹杂着“长沙城内多处起火,支那人似正进行破坏”等情报。
起初,他惯有的多疑曾让心中掠过一丝警惕:
“薛跃用兵向来诡诈,如此“溃败”是否太过顺利了一点?”
他内心深处不断进行着激烈的自我论证。
“汨罗江防线,是薛跃阻挡皇军的第二道生命防线。如今.........我第3、第6师团虽经激战,但毕竟已成功渡江,并击溃正面守军。支那军抵抗虽虽然激烈,但总体却是在不断后退,其抵抗力度远不及上次会战……这分明是薛跃主力受损后,战斗力不济的表现。”
他想到航空兵空中侦察报告:华夏军队后撤时“仓促”的场面,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至于长沙城……”
阿南惟几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薛跃若真的还有余力,岂会不重兵把守长沙城?但如今却是风声鹤唳之象。疏散百姓、物资,甚至还自毁设施……这分明是失去信心、准备弃城而逃,至少也是无力固守的绝望之举!”
他将这些情报碎片,精心拼凑成一幅符合他预期和渴望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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