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回信上面写的是什么。
正好,今年桃源学堂新开了“成人识字班” ,
张秋笙毫不犹豫,第一个报了名。
每天不管手上的活儿多累,他晚上都会雷打不动地抽出至少一个时辰认字和练笔。
如今的张秋笙,已经不用再依赖别人帮忙读信、代笔回信了。
他能自己一字一句地看明白沈萱信里的趣事和小小的抱怨,
也能亲自回信告诉她工坊的进展、村里的新鲜事。
但这还不是他身上最大的变化。
要说张秋笙这半年最大的变化,
那肯定是从最初被动接受沈萱的热情追求和主动示好,
逐渐转变成了发自内心地、主动地去关心沈萱。
沈萱的信来得很勤。
只要张秋笙回得稍微晚了一些,
或者回信的字数写得少了些、内容“干巴”了些,
沈萱的下一封信,保准就会带着点委屈开头:
“秋笙哥哥,萱萱今天好难过……” 诸如此类。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会发生,张秋笙入睡后,
沈萱保准会准时“入梦”,在梦里“面对面”地,
或是撅着嘴,或是红着眼眶,对他进行一番“怒斥”和“埋怨”,
说的话无非是控诉他的“不上心”、“木头疙瘩”、“回了信跟没回一样”……
几次下来,张秋笙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偷偷下了什么奇怪的“药”?
不然为什么一旦被沈萱在信里埋怨两句,
当晚就铁定要在梦里“享受”一番“现场版”的哭诉?
而唯一的“解药”,似乎就是他在第二天的回信里,
加倍用心地 “哄” 她开心,解释清楚缘由,
表达更多的肉麻的关心和思念才行。
张秋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所以,他和沈萱即便是一个人在桃源村,
一个在京城,却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联系,
这才有了开业喜宴上两人颇为亲昵的互动。
这日,桃源村的 牛马车站显得格外繁忙。
因为明天就是村里首届农学研讨会正式开幕的日子,
一些路途较远的邻县劝农使们,
便提前一天动身,赶在今日抵达了桃源村。
牛马车站里,下来好几拨风尘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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