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借众人之口逼那姓马的休妻,
又想借此机会,彻底将老三的身份暴露于众。是自救也是报复。”
谢秋芝轻轻点头:“我知道。她心里定然是怨恨极深的。
这一招,可真厉害,谁也说不得她什么。”
旁边的沈萱也听到了,好奇地探过身子问:
“芝芝,什么一箭双雕?”
沈砚不动声色地将谢秋芝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对妹妹道:“你想知道?问你身边人去。”
沈萱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张秋笙。
张秋笙会意,低声为她解释。
沈萱听完,惊讶地微微睁大眼:
“她一个农户出身的女子,竟有如此深的心计?”
张秋笙无奈地看她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
沈萱偏头,瞪着他:“我又如何?”
张秋笙如今已经被沈萱锻炼得脸皮渐厚,
面不改色道:“如你这般……心思单纯,毫无城府。”
沈萱立刻炸毛:“好呀!张秋笙!你这是在暗喻我蠢笨,是也不是?”
张秋笙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
沈萱气呼呼地别过头,重重“哼”了一声,
腮帮子微微鼓起,一副“我很生气”的可爱模样。
张秋笙眼底闪过笑意,无奈地低声哄道:
“好啦,没说你蠢笨,行了吧?
我是说,这谢明月,果真是有些厉害手段的。”
沈萱撅着嘴,很不爽地赞同:
“我也看出来了!她这样子的,也就只能哄骗这些心地善良的村民。
若是在高门侯府里,使这种不入流的心计,
下场大概就和我爹那个被送到庄子上的妾室差不多了……”
张秋笙赶紧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提醒:
“萱萱,人多嘴杂,慎言。”
说完,张秋笙单手盖住沈萱的脑袋,手动给她脑瓜子转了个方向,示意她继续看戏。
张秋笙无奈,只得单手轻轻盖住沈萱的脑袋,
手动给她转了个方向,低声说:“看戏,别乱说话。”
场中,谢明月的哭诉已近尾声,她伏在地上,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模样。
马财主被千夫所指,百口莫辩,脸色由红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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