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专人负责。”
“好好好,多谢提醒!”赵国砚顿了一下,随即追问道,“不过……请问你是谁呀?”
“咯嗒!”
电话挂断,宫保南没有任何解释。
紧接着,他便慢悠悠地脱下白大褂,若无其事地将其挂在值班室的衣架上。
因为他表现得太过从容、太过自然,以至于两个女护士竟只呆呆地看着他,脑海里拼命回忆这人的相貌。
换下了行头,宫保南仍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背着两只手,教师爷似的盯着两个女护士。
“好好干,这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得亏你们今天是碰见我了,要是那谁来了,看见你们在这睡觉,不罚你们工钱?”
“是是是,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们也就是今天有点困,平常不这样。”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宫保南转身推开房门,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年纪轻轻的,哪来那么多觉啊,以后有你们睡的时候!”
两个女护士战战兢兢,连忙赔罪,直到宫保南的身影消失在值班室窗口,两人才很茫然地互相看了看。
“这是哪个大夫?我怎么没印象呢?”
“啊?我还以为你认识他呢!”
“我不认识呀!”
“你不认识他,你跟他去给江老板换药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认识他呢……”
……
两个钟头后,天刚蒙蒙亮,江家的汽车便已开到了施医院。
张正东带着被褥,亲自赶来接替西风,同时又带来陈进、张寒、刘昶等人,将医院里的保镖全部替换,没有说明具体原因。
起初,西风不愿离开,想要坚持守在江连横身边,说:“东哥,大哥是在我眼前中枪的,我得留下来陪他,再说你过来,那嫂子怎么办?”
东风却说:“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不适合当保镖,家里还有其他事情交代你去办,嫂子那边有薛掌柜的人在,你不用担心。”
“这是……嫂子的意思?”
“现在老赵当家,这是嫂子的意思。”
李正西垂下脑袋,没有任何不满,反倒是愈发感到自责,闷了半晌儿,才问:“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
“你得去把靠扇帮安顿好,他们那些人,只听你的安排!”张正东说,“记住了,最近这段时间,谁敢打着替大哥报仇的旗号,擅自破盘儿开响,谁就以叛徒论处,这是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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